为他本想推辞,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说得“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临时改口称谢,可见真是把自己的话放在了心上。
不由大是满意,勉励两句,大袖飘飘,径自去了。
过了半晌,二人同时松一口气,阿紫噔噔蹬跑上楼,探头看了半天,确定丁春秋的确走远,下楼来,满眼笑意,乐道:“哈哈哈,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师父万万也想不到,小生姜竟在我们手中,这个任务毫无难度,简直是白捡的赏赐,你看,你白得了轻功、兵器、暗器三门绝学,还有这条罕见无比的六尺铁蜈,我白得了嗯?”
她笑容瞬间僵住,拼命回想片刻,呆呆道:“我、我好像什么也没得?”
姜明哲见她神情转为悲愤,哈哈笑道:“你怎么没得?你得了一碗好吃的面糊糊!等着,我疗一疗伤,这就给你做去!”
说罢盘腿坐下,运起诸天星宿渡劫经中疗伤法门,调动内力,在胸口手上中反复盘旋,把淤血一点点逼出,有本紊乱的筋脉慢慢梳理整齐。
大约一炷香功夫,姜明哲一低头,喷出一大口血,只是这血和先前不同,色泽黑沉,正是淤血被他逼了出来。
姜明哲擦擦嘴角,看着地上的血迹,恨恨道:“摘星子这一脚,我吐的血虽然没有杀猪多,至少也有一大碗了,此仇我记下了,将来定要他吐十碗血,才能解得此恨。”
阿紫本想怪他不跟着自己撒娇告状,但是见姜明哲说起报仇,气势森然而起,倒是怪不出口了,暗想道:他是男子汉,想头必然跟我不同,嗯,自己的仇自己报,男子汉本该有此志气!“
当下默不作声起身,去搓湿了一块手帕,让姜明哲擦去残余血污,自己找了墩布,把地上血迹拖去。
一番行功,胸口虽然仍然疼痛,却比之前好了太多,姜明哲活动一下,起身进了厨房,盛了一碗面粉,加少许水调成雪花状,切了一大把葱花,锅里倒了点油,忽然一愣,心想哎哟,我好像不会生火!
只得请阿紫生了火,烧热底油,下葱花爆香,加入盐巴、沸水,倒入调好的面,不多时已然煮熟,咕嘟咕嘟香气四溢,馋的阿紫连连惊呼:“大生姜,你好会做饭啊,一碗糊糊怎么也这么香!”
两人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边呼噜呼噜喝着,一边咕咕叽叽说着。
姜明哲先说了今天事情的始末,阿紫听到他一击破门,撂下大碗,带着嘴上一圈面糊就跑,回来时眼圈发红,拉起姜明哲的右手,只见使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