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也无妨。”
司空玄抱拳道:“是,符圣使大仁大义。”
走将过去,细细观察段誉,又凑近嗅了嗅他,拿起腕子替他把脉,点头道:“龙大侠这位朋友,先中了蜈蚣毒瘴,因此龙大侠给他吃了些本帮‘半天水’灵丸,只是用量过大,以至腹泻,但蜈蚣毒却是解了,只是后来又中了漆毒,周身起了红肿水疱,瘙痒不堪。”
姜明哲、段誉齐声道:“漆毒?”
司空玄点点头,问段誉:“小友,你周身上下,何处最痒?”
“这个”段誉神色扭捏,不愿开口,但他毕竟出身不凡,晓得讳疾忌医乃是大忌,犹豫半晌,招手示意司空玄靠近,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了一句。
司空玄连连点头:“哦,原来是屁眼最痒。”
无量洞、神农帮的男弟子哄然大笑,女弟子都红了脸,努力憋着不笑出声,灵鹫宫那些使者扭过头去假装不闻,只是一袭袭斗篷剧烈发抖,显然忍笑辛苦。
段誉目瞪口呆,脸如火烧,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拼命把头埋进姜明哲肩背。
姜明哲淡淡看了司空玄一眼,安慰段誉道:“兄弟,不必害羞,人人都有屁眼,有屁眼就会生病,大丈夫坦坦荡荡,屁眼发痒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那些笑你的人,难道哪一个没有屁眼么?”
一席话朗声说出,那些笑的人都不由尴尬起来,仿佛自己才是少见多怪、低级趣味的小丑。
女子们则不由双眼发亮,心想原来这就叫君子坦荡荡,你看他讨论屁眼,都那么专注又潇洒。
姜明哲这么一安慰,段誉稍解羞惭,只是依然如鹌鹑般不肯抬头。
司空玄被姜明哲眼神扫过,心中不由便慌,强笑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医者眼中无男女,原无什么好避讳处。嗯,这位公子吃了‘半天水’腹泻,可是用得树叶擦拭?”
段誉把脸捂在姜明哲背上,闷声闷气道:“荒山野岭,不用树叶,用土坷垃么。”
“这就是了。”司空玄拍手道:“此处山中长着不少大叶漆,公子定是误用了大叶漆的叶子,以至于中了漆毒,屁那个尊臀犹盛,不过不要紧,好治,好治。”
他回头对自家帮众下令:“你们去采些新鲜的漆姑草来,捣成治水,合一分芒硝,给这位公子擦洗身体,再取些甘草绿豆丸来,以石膏水化开让公子内服,嗯,再加三粒茯苓白术丸,以止腹泻。”
神农帮的人都是弄惯了药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