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很显然，天山童姥虽然并没有正面回答卫斌的问题，可她也算是间接着回答了卫斌的问题了，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想一想，正确答案应该是哪一个？是能不能活着回来吗？那肯定不是啊，如果只是能不能活着回来，那天山童姥还有必要回避卫斌吗？她直接回答卫斌说怕你不能活着回来不就得了吗？这不算违反系统的限制吧？
很显然，答案是怕卫斌回不来，在当时卫斌确实不理解天山童姥话的意思，可现在一想，卫斌立马就明白了，天山童姥这是担心自己会迷失在遗忘之地，怕卫斌回不来啊！而在当时，天山童姥能够这样回答卫斌吗？肯定不行啊，如果天山童姥当时这样回答卫斌了，那不就等于是告诉了卫斌，如何从遗忘之地回来，也是任务的难点之一了吗？这不就等于是触犯了系统的限制了吗？天山童姥是不可能突破系统的限制去提示卫斌的，所以，能不能从遗忘之地回来，才是天山童姥所担心的，而后面天山童姥又说你确实很聪明，希望你能够把你的聪明作用到遗忘之地里面，换言之，天山童姥这也是在暗示卫斌，她希望卫斌能够通过她的提示，来领会到这次的任务难点究竟在哪里，任务的难点在于从遗忘之地里回来！而就算是卫斌无法在当时没有领悟到这一点也没有关系，至少等若干年后，当卫斌开始怀疑他并未离开遗忘之地的时候，他能够根据天山童姥的这句话，来佐证卫斌的猜想！就像是现在一样，卫斌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这次任务的难点并不在于收集遗忘石，而在于如何从遗忘之地里回来，可现在卫斌意识到了，而天山童姥的这句话，也确实起到了帮助卫斌佐证自己猜想的作用！
后来卫斌又问：“那前辈，我进入以后，要如何才能出来呢？是不是只要我收集到了10个，或者是20个，30个，40个遗忘石的时候，都可以自主的选择回来呢？”
而卫斌的这个提问，天山童姥在回答他问题之前，先是苦笑了一番，紧接着又说：“呵呵，你还是不明白遗忘之地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天山童姥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她这么说，不正好是佐证了卫斌的疑问，完全是放在了错误的方向吗？究竟应该如何从遗忘之地回来，这个问题本身确实很重要，可卫斌却把侧重点放在了收集到了一定数量的遗忘石之后，应该如何回来！
天山童姥的苦笑，意味着，其实卫斌不应该执着于收集多少遗忘石，因为收集遗忘石的难度，肯定是要低于回来的难度的，而显然卫斌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天山童姥才会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