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妖妖略微挑眉，眸光落在她清秀活泼的小脸上。
怡清迟疑了片刻，还是抿了抿唇，问了出来：“刚刚我们和督主大人回来的时候，妖妖姐姐你怎么和督主大人那么亲昵......”
说亲昵，都还是怡清顾忌漓妖妖和曹陌的身份，有所收敛了。
真要形容，漓妖妖和曹陌方才之间的举动，在她们青岚剑宗的弟子看来，简直是放浪形骸。
哪有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
毫无顾忌的扑入一个男子怀中，不仅又搂又抱，被打了屁股反而还一脸撒娇的。
不，严谨来说，督主大人并不算一个男子，而是一个太监。
但正因如此，她才会感到更加奇怪。
“还有，刚才那位穿着西厂千户服的姐姐，为什么会称呼督主大人为相公......”
怡清眨了眨眼，又紧接着问出了自己不解的第二个问题。
刚刚在雪倾城称呼曹陌为相公时。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是因为身份问题，并没敢过多表现出心中的诧异。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她自然得要向妖妖姐姐问个明白。
也好借此对督主大人的性子和喜好更为了解。
方便她日后在为朝廷效力时，能够更好的取悦督主大人的欢心。
“......”
听到怡清问出的这两个问题，一旁的怡琳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朝着漓妖妖看来。
其实不止是怡清对这两个问题感到好奇和不解。
她也同样如此。
只是因为她的性子恬静，并不好意思向漓妖妖问出心中的疑惑，打算在日后与曹公公的日常接触中，慢慢观察自己找寻答案。
“你这算是两个问题。”
迎上怡清和怡琳好奇不解的目光。
漓妖妖却是并没有急着回答，反而不紧不慢的点了怡清一句。
这小妮子，真当自己对她们亲近热络，就可以对她蹬鼻子上脸了不成？
真当她听不出来，怡清说她和督主大人亲昵时，语气中的古怪，以及眼中的异样。
别忘了她可是心狠手辣的魔门魔女，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果然，相比之下，还是纯净得好似一块美玉的怡琳妹妹，更讨人欢心。
“怡清知错，还望妖妖姐姐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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