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宁则目光落在墨芷兰身上扫了一眼，没好气的甩开她的小手，扎心道：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都还没有完全长开，督主大人自然对你没有半点兴趣......”
“你也不看看小院内的漓姑娘和雪姑娘她们，哪个不是个顶个的婀娜多姿，妩媚动人......”
“顾宁则！”
墨芷兰生气了，哪有人说话这么扎心的。
“嘿，你这丫头，怎么今天这么没大没小的，都敢直呼娘亲名讳了......”
顾宁则眼见墨芷兰直呼她的名字，不由再次愠怒的板起脸来，对墨芷兰没好气的训斥道。
“谁叫娘亲你说话这么伤人心的......”
墨芷兰不满的吐了吐舌，同样没好气道：“人家是没有你们婀娜多姿，妩媚动人，但是人家好歹也算青春活泼，也不完全一无是处好吧......”
“青春活泼谁都有，但不是谁都能婀娜多姿，妩媚动人......”
顾宁则摇了摇头，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再次对墨芷兰句句扎心。
“哎呀，娘亲你可真讨厌，你刚刚还好意思说我，你才是真的变坏了，你以前可都没有这样说过兰儿的......”
墨芷兰瘪了瘪嘴，勾了勾手指委屈得不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可怜。
要知道，以往顾宁则不论是对浩然剑宗的弟子们，还是对她这位独女，可都是一副温婉模样。
哪有像现在这样，一开口就句句扎心，而且还追着补刀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现在不也还长大了，难道还要娘亲把你当成小孩子看待不成......”
顾宁则给了墨芷兰一个没好气的白眼，无奈的嗔了她一声。
要不是因为墨芷兰非要加入西厂，她跟着照顾墨芷兰，又岂会变成现在这样？
以前她可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顾女侠，浩然剑宗的宗主夫人。
与丈夫墨青山这位墨君子，在江湖上举案齐眉，不知道被多少羡艳。
可现在呢？
饶是以她宁折不屈的性子。
不也还不是整个人都变成了曹公公的形状，身心都奉献给了曹公公。
人啊，总是会变的，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也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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