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谢。”
越斐然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神秘莫测的微笑,翡有恒感觉自己的下颌又开始汇汗。
街上依然没有行人,想必是被清理过。
翡有恒道:“远来是客,府上怠慢了,还请姑娘入内上座。”
“不用了。”越斐然不为所动,“他们已经请过一遍,是我自己不想进去。进别人家里做客,少不得虚礼客套,而我有事要办,很着急,我们还是在外面把事情说清楚吧。”
得知是她自己要在外面等候,而非城主府弟子怠慢,翡有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松一口气。她神色镇定,问道:“既然如此,翡某也不浪费姑娘的时间,敢问姑娘何事要办,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她有何事要办,是次要的。
她如何证明自己是谢氏遗孤,才是最重要的。
越斐然的笑容,像是画在脸上的一样,不仅望向翡有恒的目光一错不错,言谈间就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分毫的改变,无端地给人压力。
面对翡有恒的试探,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对翡有恒摊开。
她掌心处的空气,略微扭曲,显然汇聚真力,却并不是出招的态度。
翡有恒思考了一瞬间,也伸出手。
翡石在她身后不安道:“城主!”
翡有恒没回应他,直接将自己的右手手掌,跟越斐然的交握在一起。
越斐然掌心真力吞吐,雄浑淳正,如群峰起伏,云遮雾绕,通过交握的掌心向翡有恒脉门天河徐徐灌送,翡有恒拧紧了眉头,谨慎地、不敢有丝毫走神地分辨着。
须臾,越斐然收回手。翡有恒的脸色变白,但言谈间更多几分仔细。
“是翡某怠慢了。不知谢姑娘此来金明,所为何事?”
“我有个小朋友,是金明彩云镇霞水村人士,今年十五岁,叫许苡。数日前在金明城中与严府少主发生冲突,被拘住了。这其中想必有些误会,还请翡城主从中调停,化解这个误会。”
越斐然笑着,接上最后一句话:
“毕竟是孩子,江湖事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不要太为难她。”
一听还跟严家有关,翡有恒不禁又在心中重重叹了声气,但面对越斐然,她依旧一丝不苟地询问道:“那谢姑娘是希望亲自出面化解这个误会,还是由翡某解决便好?”
“还是我来吧。”越斐然还是挂着那莫测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