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系,开始在gdi中公然和合众国对抗,连原本作为合众国铁杆盟友的联合王国都站到了合众国的对立面。詹姆斯所罗门在分析这些转变时,曾经向麦克尼尔指出,早期的gdi军队处在一种合众国指挥而eu买单的古怪状态,这导致eu的不满与日俱增,最后发展到难以收场的地步。
“我们是否有机会在那时阻止nod重新掌控东欧?”
“没有。”这是三十多年前所罗门对麦克尼尔所说的话,垂垂老矣的gdi前最高统帅平和地看着已经晋升为陆军少将的麦克尼尔,“麦克尼尔,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打赢了,打赢了!是他们把我们赶出来的,我们只给了他们自由,而他们并不需要nod能给他们的,我们给不了,我很清楚一直都清楚。”
所罗门晚年一直认为他致力于清除nod势力范围的行动是徒劳无功的,每当他们消灭nod在当地的据点和头目后,当地人很快就会把nod请回来。尤其是在黄区,gdi的支持率低得惊人,许多平民无论如何都不想以任何形式支援gdi的军事行动。
gdi一直在胜利,持续不断地胜利,很少遭遇惨败,最后的结果却是他们被迫和nod兄弟会握手言和以拯救人类最讽刺的是,nod的影响力蔓延到了议会之中,议员们纷纷向兄弟会许下不切实际的承诺以换取黄区的选票。
几个小时之后,疲惫不堪的麦克尼尔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哨站。他掩饰着内心的喜悦,开始向着哨站前进。上面没有俄国的三色旗,这里不会是俄国人的地盘,麦克尼尔坚信这一点。当他来到旗杆旁并认真地审视那面旗帜时,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蔓延到了全身。那不是星条旗,是一面蓝底白头鹰旗,样子和他之前看到的eu军旗有些相似。麦克尼尔裹紧大衣,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哨站内部靠近,很快便有三名士兵从屋内走出,并警惕地将枪口对准了他。
“嘿,大家把枪放下。”麦克尼尔连忙满脸堆笑地说道,“我刚从前线回来,那里——”
一名士兵小声对身后的同伴说了些什么,那人马上返回屋内,也许是向长官报告这里的情况。留在这里的士兵没有放松警惕,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
“前线什么地方?”
麦克尼尔对此一无所知,他总不能虚构一个地点,而他之前并不记得自己的准确位置。乌克兰的城镇有那么多,天知道他之前在哪里。看到麦克尼尔的迟疑后,两名士兵上前将他按倒在地,仔细地搜身后并未发现任何武器,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