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会议无关技术审查,因此就算您真的在文件或语言中对某些技术问题撒了谎,我们也无从得知。我好奇的是,您认为天枪计划的成本大概是多少?如您所说,即便我们能够凭借这种新武器保持全球战略威慑,假设成本大得无法接受,再好的计划都要屈服于经济危机。”
“以去年合众国的gdp计算,年开支大概占gdp的10%左右。”
满座皆惊,单单一个天枪计划的开发和维护费就要占gdp的10%就算美联储有各种方式应对可能到来的经济压力,这种开支还是远远超出了军方的预期。交头接耳的听众们各自表示着心中的不满,经费不是问题,失败也能理解,可埃贡舒勒提出的这个数字只会让他们越发认为对方就是特地来骗钱的。
“迟疑什么?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技术上的问题又不需要你们负责。”埃贡舒勒将希望寄托在了希尔特身上,他相信nffa会明智地做出选择,“你们不仅可以让卫星瞄准莫斯科,也可以瞄准伦敦、巴黎、东京、柏林或是瞄准你们口中那些已经搞不清自己定位的魔法师。迄今为止,魔法在军用领域的用途远远大于民用领域,倘若我们能够找到压倒性的战略武器,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进行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了。”说到这里,舒勒提起了一桩陈年旧事,“我记得被贵国否决的全民免费医保的开支也是占gdp10%左右,你们就当是把省下的资金全都用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如何?”
“谢谢您的提醒,我国的财政预算还轮不到您来指点。”角落里有人尖刻地讽刺舒勒的意见,“舒勒先生,您要我们如何相信一个在聚集了欧洲大部分魔法理论和技术权威的罗森魔工公司工作了5年而且毫无成果的研究员能够担负起这样的项目?若不是您在不久前的会议上大放厥词,即便是业内人士也不会知道埃贡舒勒这个名字。”
亚当希尔特没有急于表明支持舒勒的立场。nffa不会平白无故地投资没价值的人或项目,天枪计划固然很吸引人,而nffa完全可以夺取项目后将其交给nasa和其他相关部门负责,并且把它伪装成一个更体面更亲民的新计划。对于希尔特本人来说,他对舒勒的重视源自舒勒那种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和社会舆论的态度,让这种人办事比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官僚讨价还价好多了。
“你们一定认为我疯了。”舒勒自嘲地笑了笑,“我重复一遍,企图以始源码分析全部魔法的理论是错误的,这是我放弃原本研究方向的最重要原因。那些老家伙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