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的事情,未成年人还是老老实实看电视吧。”
“你那电子脑在网络上简直是四处漏风的破房子,藏不住什么秘密。”
听到这句话,麦克尼尔顿时心生疑惑。同样是失忆,他失去的是所有同迈克尔麦克尼尔这个人有关的记忆,此外还失去了一切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必要生活常识。相比之下,米拉失去的可能只是同个人经历有关的部分,而她的行为足以证明她还保留着维持正常生活的本能。假如这正常生活的范畴再扩大一些,诸如程序员的日常生活包括编写各类程序——说不定即便是失忆的米拉在和电子脑有关的问题上依旧比麦克尼尔更加精明。
“是啊,我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么严重的问题。”麦克尼尔自言自语着,“所以我打算学一些加固防护功能的技术”
“没那么复杂,你可以试着做一个攻击性防护屏障程序”
“什么?”麦克尼尔似乎听到了一个他根本无从理解的术语,“抱歉,什么程序?”
“没什么,我记得非军事设施或同军事无关的个人使用这种程序在大部分国家都是违法的。”这时米拉的表现则完全不像失忆,“没什么。”
“这很重要。”麦克尼尔变得严肃起来,“首先,你还保存着和这个概念有关的记忆,这至少能说明在你失忆之前,你的工作或是生活离不开它;其次,我现在非常需要这种技术,而我们在异国得不到任何外来援助。”
麦克尼尔确实需要一个能够防止类似的非法访问者入侵他的电子脑的程序。作为一个相当传统的军人,他不太了解常规战争背后激烈的电子对抗,这些工作通常由掌握对应专业知识的技术军官去负责,而麦克尼尔的一切行动建立在他们高效率完成一切任务的基础上。轮到他自己承担这种责任时,麦克尼尔发现他对新知识和新技术一无所知,他多么希望自己拥有和埃贡舒勒一样的本领,那样他就能在短短几天之内让自己变得更像一个土生土长的专业人士而非只能拿失忆掩饰身份的偷渡者。
“我知道,在这样一个一切事物甚至是人本身都能被明码标价的时代,知识也是收费的。”麦克尼尔诚心诚意地希望掌握这种用以自保的本领,“我可以交学费,只要您认为价钱合适。”
“不,这种记忆很零碎,我也不确定自己的印象是否正确。”米拉关掉了电视,“而且——你手里的是什么?”
“数据线。”麦克尼尔晃了晃那根同样价格低廉的数据线,“这么严肃的问题,我们应该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