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元载勋虽然没直接参加兵变,却在某种程度上无视了警告并助长了兵变集团的嚣张气焰,多亏任在永帮他处理掉了所有罪证,他才免于被处罚,“殷总长已经成为历史了,他再也无法以任何方式影响未来。”
“许多人都说殷总长早就知道战争要爆发,因为他甚至在李璟惠大统领下决心使用暴力手段之前就不停地把他的亲信调往首尔周边担任重要职务。”任在永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不过,更让我感到好奇的是,他为什么偏偏在去年圣诞节当天进行演习——朴光东要去开城的消息是媒体公开报道的,而开城当地的官员和工业园区的工人直到当天早上八点左右才知道是委员长要来。结果,前线部队进行应急军事演习的命令却是早上七点发出的,但是殷总长在监狱里否认了这一点。”
任在永逼近元载勋,那让他显得文质彬彬和有些落伍(很少有人会继续选择戴眼镜而不是直接用义体化手术解决问题)的眼镜片如今成了元载勋眼里的催命符。
“有个参加过制定戒严方案的混账东西,在安全系统上制造了漏洞以便让敌人的黑客攻入后发布虚假命令,还把陆军之间的呼叫代号等重要情报——要不是他参与了戒严,本来他没机会知道这些——用10亿韩元的价格卖了出去。”说到这里,任在永的语气忽然变得舒缓起来,“说真的,我很想把他的脑袋揪下来当成足球踢,然而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人是谁。”
元载勋管理松了一口气,他离开自己的座位,前往附近的饮水机接了一杯凉水,步履蹒跚地返回办公桌旁,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捏在手里。
“我也有点好奇,想不到我们之中竟然——”
“元载勋,我代表合同搜查本部通知你,你被逮捕了,罪名是内乱帮助罪。”
大门忽地被人撞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入,控制住了整个房间。于惊愕中暴起的元载勋条件反射一般地把手伸向腰间的手枪,但他在下一刻就被槍托结结实实地砸在脸上,苦不堪言地倒在地上扭作一团。
“任在永,你小子不守信用——”
“信用这东西,如果没人拿去买,怎能体现出它的珍贵呢?”任在永冷笑着,俯视倒在地上骂不绝口的元载勋,“抱歉,以个人立场,我对你没有恶意。事实上,我非常感激你在过去的日子里教给我很多必要的生存技巧,尤其是怎么应付这令人作呕的办公室。现在是时候轮到我在自己的授业恩师面前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了。”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