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3-ep4:巴风特(25)
如今,在20世纪80年代,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和一股希望之感召唤着你们这一代人,去像以往任何一代人一样,为和平而努力。尽管最大的危险已被抛在脑后,这一挑战现在仍然尤为严峻。如果你们每个人都尽力而为,你们每个人所能做出的改变,可能就意味着未来世界之中和平与战争、公正社会与军阀国家之间的区别。——迈克尔杜根,1983年。
手持高斯手枪的拉尔斯格里斯半蹲着在狭窄的管道中前行,紧随在他身后的另外3名同伴也以相同的难堪姿势亦步亦趋地跟上他的脚步、争取赶在地球联邦太空陆战队士兵之前赶到脑量子波控制网络的核心设施。与第二监察者相关的情报目前还不适合被更多人知晓,而且普遍对自己仍毫无察觉地以人类身份生活的日子保存着些许留恋的第二监察者们也没有前往地球联邦的人体实验设施中观光的雅兴。他们会坚定地履行自己的职责直到这场战争结束、舒亨伯格计划推进尾声,而后的一切则不应当与他们再有任何瓜葛,至少众人心底里的幻想在这一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性。
多亏了众人的密切配合,他们才得以在入侵设施的过程中发现那些或许被进攻设施的地球联邦部队和正在绝望地抵抗的叛乱拟变革者遗忘的通道。只要众人通力合作,veda所能触及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什么能够瞒得住他们——相当乐观地评估着众人贡献的雷夫很快就迎来了特里西拉的纠正,后者不厌其烦地向同伴们强调,第二监察者目前取得的些许成就来自于veda以及veda赋予他们的特殊功能,而非他们自身。
我们只是很幸运地成为了第二监察者这个身份的宿主而已,朋友们。特里西拉被拉尔斯和838保护在中间,不必担心自己在遭遇战爆发时会马上置身险境的医生于是用同行的分析术语为战友们说起了第二监察者的可替代性。他不想让战友们因眼下拥有的一切而产生错觉,那正是利邦兹阿尔马克和毕赛德佩恩之流留给他们的教训。抛开先天赋予的身份不谈,剩下的那部分才是真正的我们。尽管第二监察者的特殊权限看上去像是我们自身的一部分,但它的本质更像是那些我们出生时就无法改变的东西,例如种族、继承自父母的生理和非生理因素
但我还是想说,这一切可刺激极了。两年前我绝对想不到我会以这样的身份参与到这场战争之中、参与到舒亨伯格计划之中。雷夫也明白特里西拉言之有理,这又不会妨碍他暂时因拟变革者和第二监察者的身份而陶醉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