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拉开,安放在了座位上,朝工作人员要了一包纸巾,就开始帮她擦拭着脸颊。
“唉,这哭的...”大神鹰把斋藤飞鸟脸上的泪痕擦了又擦,“缓缓。”
“可是...呜...可是...”
大神鹰何尝不理解斋藤飞鸟呢。
明明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可真正站在这里时,心里却像是被轻轻撕开了一道口子。
练习室里汗水滴落的木地板、深夜走廊里互相打气的低语、舞台灯光下那种彼此依靠的心安感。那些以为会永远延续下去的瞬间,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压得胸口闷闷的。
‘要好好笑着告别。’
她如此提醒自己,可鼻尖的酸意却出卖了自己。想说的话太多,却在喉咙里大专,舍不得的不只是人,而是那份“一起走”的安心感。
其实她都懂,毕业不是结束,而是把故事分成了两条路。
自诩理性的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一遍遍追问:
如果没有这场告别,她们是不是还能一直这样肩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