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中不断扩散的绝望让爻清一同窒息了起来,情绪往往比疫病的传播更加迅速。
渐渐的,又有人消失在了这场劫难中。
爻清觉得自己的神识也随着那些人消散得七七八八了,脑海中除了虚幻如烟的求生意志外皆是空白,满目疮痍似乎没有了尽头。
好像有人在欢呼,活下来的人都在欢呼。
时间过去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
他走了多远?不知道。
祂的声音在此刻如同天降甘霖:“时代的洪流浩浩荡荡,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
“你感受到这些流民的命运了吗?”
“他们以为自己跟随统治者来到一片新的土地就可以安稳活下去,只可惜,这个时代必然属于战争和颠沛流离。”
“尘埃的命运都是一样的,身不由己,可悲可怜。”
爻清总算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点熟悉的东西,天知道他每天死来死去都感觉自己就是流民了,什么系统什么任务遥远的就像童话故事。
他的眼睛恢复神采,然后听到祂问:“你和这些流民有什么不同呢?回归母亲的怀抱,去往无病无灾、不会被当作尘埃碾碎的新世界吧。”
爻清咳嗽两声,他试图说话,但这具身体的嗓子已经坏了。
但母神已经从他心里探寻到回答。
天幕从中心开始崩碎,露出真实的、翻涌的黑色触手。
脚下一个踉跄,爻清在失重感里叫出声。
“不是吧?!又来!!”
第二枚尘埃主动撞进爻青的身体,将他拖入又一片梦境。
神权和宗教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信奉上帝,信奉人生而有罪。
压抑的灰色成为了这里大多数人生的主色调,当思想、情感被禁锢,生活的每一部分都与信仰挂钩,愚昧的种子便开始生根发芽。
当教廷为挽回民众信任,将一切天灾人祸归咎于邪恶力量,巫师一词开始盛行。
爻清被投放至这个时代女性的身体中。
不论是少不知事的稚童,还是正值青春的女孩,不惑之际的中年妇女,亦或者白发苍苍的老妪。
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女巫”。
这个词汇仿佛是一种诅咒,无论是否真实存在,都能成为人们口中该死的恶魔。
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边酒馆 作品《我靠演戏在惊悚世界求生》第29章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