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警员在笔录本上划了几笔,抬眼时眉头仍没松开:“这些天您都没出过门?”
“警官见过哪个白化病加先天弱症成天往外跑的。”
微生枯指尖敲了敲杯沿,药汁在杯壁上留下浅褐色的痕:“还是说,你们觉得我能提着药罐子,一边咳血一边去复刻小说里的情节?”
没说凶手是你本人啊,这万一是团伙作案呢?
年轻警员没把心中的怀疑说出口,只低头翻了翻手里的卷宗:“可您书中关于作案手法的细节,连我们内部档案里都没写得这么清楚。”
“哦?”
微生枯掀起眼皮,银白的发丝滑过颈侧。
他又笑了,喉间溢出的气音像被风揉碎的枯枝:“那还真巧。”
这人不管说什么都像是在讽刺。
偏偏打不得,骂不得。
年长警员的指节捏得发白,却只能耐着性子继续:“您近期和受害者有过接触吗?哪怕是线上联系。”
“我本人没有,但我的律师一直在联系对方。”
后面仍旧是几句例行询问,结果同样是无甚收获。
警员最终合上笔录本,站起身时动作带着压抑的僵硬:“我们会核实您说的情况。如果后续有需要,会再联系您。”
“慢走不送。”
微生枯连眼皮都没抬。
年轻警员攥紧了手里的卷宗,快步跟着年长的走出客厅。
直到雕花大门发出沉闷的闭合声,他脸上的慵懒才骤然褪去。
茶杯脱手,微生枯猛地侧过身,喉间涌上腥甜。
他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血丝。
这还不算完,盯着滴落在波斯地毯上的暗红圆点,他指节抵着唇角,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死了,都死了。
他笑得极轻,肩膀却在止不住地抖。
每一次起伏都牵扯着肺腑的疼痛,可那笑意偏生不肯歇,反而顺着呼吸的节奏,一点点漫进眼底。
银白的发丝随着肩膀的耸动滑到眼前,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下颌线绷起的冷硬弧度,和唇角那抹越扯越大的诡异笑意。
死了好啊,太好了。
所有敢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的人都该去死。
他蜷在沙发里,一手还按在渗血的唇上,另一只手撑着地毯。
笑声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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