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子翻译,但看这群信徒的样子,他默默往后退了半步。
再一抬头,整船人都死死盯着他。
爻清:
坏了,希罗瑞亚真有个土皇帝。
不对,是土著神明。
这个土著神明还看上他了。
说真的,爻清有那么一瞬间想跑。
可惜风沙和希罗瑞亚人都没给他这个机会。
前者像是迫不及待,直接将他托起,送入信徒堆中。
身体骤然离地,爻清本该有所挣扎或者反抗,但有人自身后轻轻环住了他。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从背后抱他的可能不是人。
耳边的吐息声是那么清晰,带着蛊惑的神力。
“吾在神殿等你等你与吾,融为一体。”
“我们本该是一体,亲密无间。”
爻清鬼使神差地停下了,直到脚底踩上细沙,他被希罗瑞亚人簇拥着前行,徒留身后仍在头脑风暴的船客。
戴着白金色冠冕的老祭司走在最前,木质法杖轻点沙地,每落一步,沙地上便泛起浅金色的神纹,像是在为他铺就通往祭典中心的路。
她口中念念有词,唱的是希罗瑞亚最古老的“迎神调”,原本肃穆的曲调,此刻却添了几分雀跃,连垂在胸前的宝石链都跟着轻轻晃动。
爻清被身后的暖意裹着,那道环住他的力量很轻,却让他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风沙推着往前走。
自从那句“我们本该是一体”出现,他的心脏就开始砰砰直跳。
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重复:祂说的是对的,他们本该是无比亲密的关系。
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关系都要紧密。
他想起在杂物间里摸到的沙尘,想起唇齿间残留的刺痛,想起每次望向希罗瑞亚时心口那阵莫名的焦躁。
感受着身后环住他的暖意,那股焦躁不知何时化作期待,是明知不可抗拒,却甘愿沉沦的期待。
这是很难用言语去形容的悸动,或许有个词更适合现在的场景。
那就是宿命。
直到爻清被拥上祭坛,他才后知后觉地从迷蒙情绪中挣脱。
不对,自己现在怎么那么像一盘菜?
“咦?现在才发现呀,吾的祭品。”
温柔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说话,激起一阵痒意。
祂的恶劣本性在此时显露:“已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边酒馆 作品《我靠演戏在惊悚世界求生》【小剧场】祭品·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