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
逍遥忽然转过头,不再看朱不二,也不再看邢灭,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像个局外人一样,靠在墙边喝酒的青衣女子。
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那笑意里,带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灾乐祸。
“我说。”
他慢悠悠地开口:“往日咱们这几位多多少少都会下点注玩一玩。就你从不开盘从不押宝,说没意思。怎么这回转了性了?”
他伸出手指,遥遥指向了那个依旧堵在囚室门口,像一尊顽石的赵九。
“我可是听说了,你把你那个用了好些年头,当宝贝似的酒葫芦都押在了这个小子身上。”
他啧啧了两声,摇着头一脸的惋惜:“这下可好,怕是连裤子都要亏没了。”
邢灭也冷哼一声,算是附和。
自家的算计落了空,便想从别人身上找补回一些颜面。
而这个平日里不争不抢,只知喝酒的,无疑是最好的出气筒。
青衣女子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她只是又仰头灌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气顺着喉咙滑下,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脸上那副宿醉未醒的慵懒又浓了几分。
她甚至懒得去看逍遥一眼。
一直沉默如冰雕的红姨忽然开了口。
“曹观起。”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雪花落在滚烫的铁板上,瞬间刺破了这片充满了嘲讽与失意的空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汇聚到了那个瞎子的身上。
红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面能照出未来的水镜。
她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情绪,只是在平静地,问一个问题:“你觉得谁能赢?”
整个甬道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静得能听见下方那片炼狱里,裴麟那把刀划破空气时发出的细微的嘶鸣。
曹观起脸上的石刻笑意不知何时已经敛去了。
那张被毁得面目全非的脸上,是一种近乎于神性的,悲悯的平静。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恐怕”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进了每个人的心湖里,掀起滔天巨浪:“你们都不会赢。”
邢灭、逍遥、朱不二,三人的脸色同时剧变。
曹观起只是朝着红姨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