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立即冲着秦容功冷笑:“母亲还不是为了长兄?可母亲被逼去乡下庄子,长兄硬是一句话都没替母亲说!”
“若父亲再被连累的影响了官职,长兄你心里不惭愧吗?”
秦容功白着脸,阴狠的瞪了他这个二弟一眼,随即低头,不言不语。
他知道,如今这个光景多说多错。
他心中不委屈吗?
他也委屈!
当时他对父母转达安王殿下的意思时,父母都是很赞成他的。
谁知道三房七娘那个死丫头那般不知好歹,非要闹出轻生的破事来。
偏偏又被盯着秦家的某些人给知晓了去
秦容功也是不信秦家大房有能力这么快将此事知会给姜四知晓。
他又想,早知道事情这么棘手,那死丫头还不如当时就吊死了呢。
再将那死丫头的生母弄死。
她们母女真死了,死无对证,祖母父亲和母亲自有手段将此事掩过。
“好了容成,越是这个时候,你们兄弟越要团结一心,也都别互相埋怨了!夜深了,你们这些孩子回去早些歇息罢,天塌不下来,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秦老太太打发走了孙子辈,只留下了秦明杰说话。
“老二,你将童氏连夜送到乡下这也太着急了些!就不怕你的嫡子女们怨恨你?”秦老太太不赞成的摇头。
“今日他们都在这儿,你又不说两句软话安他们的心,何苦呢?”
秦明杰黑着脸没回话。
童氏的事那是他急着和姜四做交易,也顾不得许多。
至于和一屋子儿女说软话?谁是老子谁是儿子?
秦老太太知他刚愎自用的性子是改不了的,也只有叹气。
又问他,“只要惩处了童氏姜九霄就替你奔走?”
“他没许诺,只说只要我们二房真的干净,那就不会有事。”
秦老太太立刻紧张起来,“那还是没答应!”
“母亲您不用担心那些,都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怎么轻易许诺什么给人家?儿子心里有数就是,也已经派了人去扫平首尾了。”
“你心中有数是最好不过了。”秦老太太在后宅称王称霸几十年,但官场上的弯弯绕绕确实懂的不多。
想了想又说:“那照你说的,姜四还真是拿秦家当姻亲,来警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