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很丰厚!”
王夫人要笑不笑的回了句,“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那是你们秦家给女儿的嫁妆,都是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心意,五娘是个有福气的。”
她就是不接秦老太太的暗示。
聘金聘礼她就是不乐意多给秦五娘。
横竖她说过了,王家不在意秦家给秦五娘多少嫁妆。
秦家心疼女儿非要陪嫁太多,那是秦家的事。
给的多那是秦五娘有脸面,给的少秦五娘丢脸面。
不管秦五娘嫁给谁,那些都是给秦五娘自己和她子女或者丈夫花用的。
嫁到王家,那便是给她儿子孙子孙女们用的,给的多她高兴,给的少她也不嫌弃,她的儿孙她还养得起。
无非日子过的清贫些罢了。
王家世代都是那样过的。
至于公中?
她要脸,王家做不出公中还要用儿媳妇嫁妆那样的丑事!
“亲家夫人,那这样罢,五娘的聘金六百两,聘礼少两抬。”这已经是秦老太太最大的让步了。
王夫人眉眼一厉,似笑非笑的点头,“那也好。太夫人坚持只少二抬聘金也使得,那我再凑凑,待凑齐了,就去贵府给五娘下聘好了。”
秦老太太眼前一黑。
强忍着一口气,她叹息了一声,看着王夫人,“亲家夫人,冕哥儿那样好的孩子,你就忍心这样委屈他?”
“我们秦家不争那些,几百两的聘金就几百两,毕竟这是你王家的规矩。可冕哥儿读书,人才品貌那样好,老身实在舍不得他受委屈啊!”
言外之意,这也关乎你儿子的脸面啊。
王夫人冷冷的和秦老太太对视,“没法子,在我们王家,规矩就是规矩,谁让冕哥儿他不早出生两年做了王家的嫡长子呢?”
这话都说出来了。
秦老太太还要纠缠的话,那就真是老脸都不要了。
事到如今,秦老太太在王家也待下去了,急着要告辞。
王夫人起身拦住她,“太夫人请留步,就是我听说府上二夫人重病被送到乡下庄子养病去了?可还好?”
“若是身子骨不好,那明儿我们王家就去贵府下聘,婚期也定在三月二十六,太夫人看可合适?”
下聘的日子本也该找个先生看个吉日的,王夫人这样随意那就真的一点脸面都不给秦五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