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母亲对锦娘有微词时,他都主动制止他母亲。
多少次,惹的他母亲伤心。
而当年他父亲只会和他祖母一起训斥他的母亲
那样的日子,他母亲都熬过来了。
他当然不想让锦娘过他母亲曾经过的日子。
为此他也一直为锦娘努力着
可锦娘她怎么不能为他想想,为他忍耐这一回呢?
此刻这位被御史台那些老御史们交口称赞的年轻人,红着双眼,一脸脆弱,一脸倔强的看着如锦。
“韩徵,你还没明白啊,你我之间到了今日这般模样,其实和旁人干系不大。”
“是你一直仗着我的对你的爱,一直让我妥协你是大孝子,孝顺父母是好事!
可你不该让逼着我为成全你的孝心而受委屈我也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你韩徵的附带品!”
“你可以不必受委屈!你要是觉得受委屈了,你直接和我说啊!”韩徵压抑着低吼。
待见如锦看着他时的冰冷眸光,他又烦躁的双手抱头。
“锦娘就如母亲说最多再给我们一年之期这个事你不和我明白的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其实是不愿意接受这一年之期呢?”
他还是试探说服如锦。
“其实,就算你接受了,我心里只会更感激你的付出就算一年之期过后,咱们还是没有子嗣,我也不一定就要纳表妹做妾!”
“你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如锦目光冷了许多,若说之前韩徵没说这话时尚且还好。
如今她有些心寒。
她冷笑着看着他,“前日晚上,你和我说的是,若一年之期还未成功,表妹也没看上其他男子,便纳她进门。”
“你说,到时候会好好照顾我和她,她生的孩子不管男女都记在我名下。你还说我将是孩子们永远的嫡母”
“我如今才回过神来,你韩徵嘴上说的好听,外面谁都知道你爱护妻子,可私下里你还不是想要妻妾和美,想要享那齐人之福?”
若不是小妹点醒了她,她差点都要妥协了。
就差一点点啊!
“你当时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你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都记得。”
“如今,你是看我决定和离了,你倒是又改了主意了。”如锦失望的摇头。
“韩徵,你这样让我如何还敢信你?”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