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沉香薅起抱着白欢大腿哭个不停的豆蔻:“他们想抢嫁妆,姑爷带奴婢们护着呢。”
一声姑爷,顾远怀冻得发抖的身体顿时窜过一股暖流,小腰板板一挺。
“我娘子的嫁妆必须护着。”
又觉得自己太直白了,赶紧小声嘀咕:“我可是为了五百两银子和铺子哟,你不能耍赖。”
白欢瞪他一眼:“你们真是,钱乃身外之物,人才最重要。”
强忍眼泪,一手拉沉香、一手拉豆蔻:“赶紧回去煮热姜糖水喝,你们病了谁来服侍本姑娘?”
顾远怀怔愣的看着三人走了。
他呢?
哎,不是,他娘子为何瞪他啊?
回头看看嫁妆,很是纠结,他不能走啊。
白欢见他没跟上来,回头瞪他:“小胖子,你可是我夫君,你得给我撑着,不能病倒了。嫁妆丢了还能要回来的,快走,”
夫君二字就像强心剂。
“哎!”
顾远怀下意识地雀跃跳起,又觉得自己幼稚不矜持,赶紧迈正方步跟着走。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急得跳脚。
“我不胖了啊,那是小的时候你不准再叫我小胖子!”
他发现三个身影跑得飞快,赶紧撒腿就追。
“等等我啊,我可是你们姑爷哎约喂!”
清风院。
其实就是后罩角落小小的一间主屋,加两间二耳房,用矮竹条围了个圈,与侯府稍微有脸的下人住得差不多。
顾远怀其他没啥,就是常被饿肚子,吃不饱,所以自己偷摸耳房里搭了个炉灶,时不时自己做点吃的打牙祭。
剩下的一间耳房沉香和豆蔻住着。
沉香和豆蔻她们赶紧换下湿衣裙。沉香飞奔去大厨房要来一点黄姜和红糖,大厨房也没刁难就给了,两人就在灶台忙乎着做红糖姜水。
白欢在屋里翻出自己带来的药匣子,取了一瓶红色瓷瓶,里面放着专治受寒之症的药丸。
顾远怀吭哧吭哧的跑回来,气喘吁吁的一头冲进屋子,猛地看到白欢身影在里面,赶紧刹车。
扯了扯湿漉漉的袍子,可袍子不听话,皱巴巴的黏在身上,将有些油的小肚子给凸显出来。
他脸一红,赶紧凹肚缩胸低头,浑身不自在的局促站在门口。
白欢笑道:“快换掉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