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老医师眉头紧皱,一张老脸颤抖了一下,他方才还以为这少年是那女娃娃的兄长。结果,割开女娃娃喉咙的竟然就是此子。但这少年一脸正气,对那女娃娃也是极为温柔,怎么看都不像加害人命的样子。
而且,一群蓝衣捕快就在旁边看着,似乎还很听这少年的话。
人物关系太混乱了,老医师索性放弃思考,救人要紧。
“抬起她的双手。”
两名衙役扶着妇人,严崇康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秽物,依言照办。
老医师熟稔地将两根银针,扎在妇人手腕处的神门穴。尔后是位于后颈下两寸的大椎穴,与耳廓旁的鱼际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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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老医师一番施针,已经吐得差不多的妇人,渐渐缓过劲来。神智清醒后,急切地看向还躺在地上的幼女。
“婉容,你怎么样了,婉容!”
被三名衙役挡在外围的男人,哑声喊道。
妇人看向自己的丈夫,泪水从肿胀的眼中涌出。
药童调好汤药,给妇人喂下。
齐逸接过汤碗后,让万山虎将女孩的小脑袋微微抬起,试了一下温度后,一勺一勺地喂进女孩嘴里。
老医师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待那少年喂完最后一口汤药,便急不可待地问道:“当真是你伤了这女娃?”
齐逸摇摇头,老医师像是猜想得到了应证般欣慰地点了点头。
“胡说,就是你割开那小丫头的咽喉。”
先前多嘴的妇人反驳道,又有人怯怯地附和道:“是啊,咱们这么多双眼都、都看着呢...”
被朱安泰吓退的书生,见人多势众,顿时来了底气:“这狂徒,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抚摸那小女娃的胸口,当真是...恬不知耻!”
齐逸温柔地擦去女孩嘴角的汤水,不以为然道:“嗯,这些确实是我做的。”
老医师愕然:“为、为何?”
“用布包着冰块,帖着脸颊,当心水别沾到伤口。”
对万山虎和元成吩咐了一句,齐逸站起身,接过苗英递来的布擦了擦手,道:“我们下楼时,小姑娘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这个妇人扼着自己的咽喉,倒在地上挣扎。”
“母女二人皆脸部肿胀、皮肤浮现风团,这是典型的过敏现象。小姑娘的情况更严重,舌头肿胀伴有急性喉水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