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佩服的便是月姐姐。”
“佩服?这从何说起?”齐逸和颜悦色地循循善诱道。
“月姐姐就像话本里的女侠,端的是一副侠义心肠。”苏锦儿下意识眼神左移,说道:“锦儿是犯官之女,九岁时被充入教坊司。刚来的时候,锦儿心中惶恐,甚至...”
女孩咬了咬唇,目光黯然道:“甚至想过一了百了,是月姐姐救了我。她说,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论身处何地,遇到何事,都不能轻易寻死路。”
“她手把手教我抚琴,后来,因我手笨,总是练不好,她又让我学舞。月姐姐说我身姿柔软,若能学得飞天舞,定能在教坊司有一席之地。”
“为此,她还用自己的体己钱,请了有名的舞师教导我。锦儿能有今日,都是拜了月姐姐的恩惠。”
说到此处,苏锦儿的眼中已是漫了一层水雾。
“自古风尘出侠女,这月倚梦确实当得起侠义之名”
齐逸颇有感触地叹了一声,随即又问:“既然你二人姐妹情深,那你可知,与月娘子交好的恩客都有何许人?”
苏锦儿低头用帕子拭去浅泪,吸了吸鼻子:“在内城开酒楼的栾大郎,每个月至少包下这浮生居四五次。他原想给姐姐赎身的,奈何家有悍妻,此事便未成。”
“布商温福来,听姐姐提起,也与妈妈商谈过赎身之事。有个粟特人,时常给姐姐送珠宝首饰。”
苏锦儿拔下插在发髻里的一根钗子:“呶,这就是那个粟特人送给姐姐的,姐姐说,红色与我相衬,便转赠与我。”
齐逸想起某病娇说‘还将粟特人送的珠宝赠与别人,就是想炫耀’。
果然,人都是主观的,角度不同,看到、听到的事物,得出的结果便不同。
“还有个举子吴钦,比姐姐小一岁。不过,他与姐姐并无床弟之欢。”
听闻此言,炎景初与齐逸下意识对视一眼。
这条线索之前那几位花魁都没提起过,所以,这个苏锦儿与月倚梦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她在撒谎。
苏锦儿继续道:“吴举子与姐姐失散的胞弟,长得很相似,姐姐时常接济他,还偷偷让丫鬟将那粟特人送的珠宝,拿去墟市当买,换得银钱助他进京赶考。”
齐逸点点头:“还有吗?”
苏锦儿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置可否道:“有是有,只不过...”
见女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