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成了，那么当约翰逊这群人反水的时候，他还能把这条路给丢出来，让他们从狼人那边跳反。
要是没成那就期待老约翰逊这群人还有良心吧。
对于晋级，罗兰只有两种结果。
一个是参悟了慈悲旧经，成功进门把蝴蝶吃了。
一个是参悟不了，没有进入信理之门，而是像乌沙克导师那样，走进了一个歪门里，再也无法寸进。
——看着眼前的书卷，罗兰忍不住摇头。
“和我最近冥想时的感觉一样.我最近冥想时，感觉前方有千千万万的大门。
我的信理之径，距离那些门只差一步。
它无法带我通往真正的大门。
我只能盲选，万里挑一。
如果选错了门最好的下场，就是乌沙克导师那样，再也回不来，永远卡在二阶初期。
如果选对了门，就会一头装进门内蝴蝶心魔的怀里。”
罗兰的目光慢慢的亮了起来。
他看着桌子上呆坐着的小女巫玩偶，说道：“慈悲旧经给了一个方法，能让我必定选对门。
但是，为什么我必定会选对门呢？
答题机此前又为何说，我一旦参悟慈悲旧经，就能吃掉蝴蝶？！”
小女巫玩偶没有任何回应，罗兰摇了摇头：“我竟然在对一个玩偶自言自语。”
罗兰带着心中的疑惑，低头看起了书。
桌子上正在装蒜的小女巫玩偶，眼睛偷偷动了起来。
好奇中，小玩偶学姐偷偷的跟着罗兰看起了书。
对于这个旧经，学姐非常的好奇。
很多神文她都看得不太懂，不过大体却是能明白里面的意思。
说实话，学姐感觉这些旧经啊什么的，一点都不癫。没有阿莱耶之书癫。
看这些旧经，至少不会掉san。
但看阿莱耶之书不一样。这本书本质上是一个用来沟通底层世界的工具，里面记载着的是观想邪神的观想法！
看这玩意就跟直视邪神一样，非常掉san。
可旧经不一样，最多是让人难以理解罢了。
所以，学姐看旧经一点都没事。
但她看阿莱耶之书却会受不了。
罗兰是反过来，他看阿莱耶之书啥事儿都没有，但看旧经看多了，会疯狂掉s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