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找到他们的软肋。比如那个领头的,我刚才听人说,他有个嗜赌如命的弟弟。”
“只要稍加利诱,让他在赌坊里欠下一大笔他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到时候,都不需要我们动手,自然有赌坊的人会去处理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比打他一顿解气多了,也干净得多,你说是吗?”
说完这话,他含笑看着陆沉渊,等待着他的反应。
巷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陆沉渊的心中,第一次对眼前这个弱公子生出了强烈的警惕。
他并不忌讳得罪人,但也讲究“祸不及家人”的江湖道义。
对方这番话,轻描淡写之间,却是透着一股足以让人不寒而栗的狠辣。
上官楚辞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一闪而逝的沉默,他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打破了这片寂静:
“怎么?觉得我心狠?陆兄,你这就不懂了。”
“这世界,就是个大型的零和博弈现场,你不去算计别人,别人就会来算计你。想要活得好,就得比别人更狠,更会卷。”
“零和博弈?”
陆沉渊捕捉到了这个他从未听过的词,本能地反问了一句。
“嗯?”
上官楚辞心中一动,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他反应极快,立刻用扇子掩住半边脸,轻咳一声,笑道:
“哦,是我家乡的一句土话,意思大概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粗鄙了些,让陆兄见笑了。”
他收回折扇,不再阻拦,侧身让开了一条路,语气也恢复了最初的慵懒:
“罢了,看陆兄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喜欢听人说教的。今日多谢援手,这份人情,我记下了。我们后会有期。”
陆沉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巷子的黑暗尽头。
上官楚辞站在原地,轻轻摇着扇子,直到再也看不见陆沉渊的背影。
他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单膝跪地:
“郡主,那几个泼皮”
“不必处理了。”
上官楚辞淡淡地说道,声音已变为了女性的清泠,玩味的望向陆沉渊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
“我刚才那一套降维打击的现代思路,他似乎听懂了?”
她低头轻轻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