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官显贵、宗门高人汇聚于此。您若肯挪步到我这客栈里头,小老儿我给您单辟一间上好的雅间,焚上最好的香,再供上您最爱的秋露白。”
“您只需偶尔露上一手,那银子,还不是大把大把地往您口袋里流?何苦在外头风吹日晒呢?”
司徒听罢,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神里满是戏谑:
“钱掌柜,你这算盘珠子,都快蹦到我脸上了。”
她摇了摇头,用一种懒洋洋的的语气说道:
“你这庙太大,我这尊小神仙,怕是镇不住。再说了”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窗外显得有些冷清的街道,悠悠然道:
“我这买卖,做的不是富贵人家的锦上添花,而是这凡尘俗世的家长里短。只有在这最吵闹的地方,才能听到最真实的心跳声。那些高门大院里的心啊,猜起来硌得慌。”
说罢,她不再理会若有所思的钱大海,拉起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陆沉渊,便向外走去。
陆沉渊没有细想,而是压低声音问道:
“师父,真成了?”
司徒斜睨了他一眼,眉梢一挑,那股子傲气便如云中鹤般,显露无遗:
“那是自然。你也不瞧瞧,是哪个出的马?”
陆沉渊往后一瞧,紧随其后的自然是那位自神都而来的贵客周衍。
他竟是微微躬着身子,落后司徒半步。
只见这位大主顾此刻再无先前那份沉凝稳重的气度,此时望向自家师父背影的神情,那叫一个恭谨,仿佛有种后学末进面见宗师大儒般的敬畏。
当周衍的目光扫过自己时,亦是与先前截然不同。
那眼神里,少了几分高高在上的打量,却多了几分难以言明的郑重。
陆沉渊见状,心中更是又惊又奇,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迫不及待的想向师父探问一二。
那周衍是个极有眼色的人物,一见陆沉渊凑近,似是要与他师父说些体己话,当即便对着司徒再次长身一揖,恭声道:
“仙姑今日点拨之恩,周某没齿难忘。仙姑既有俗务,周某便不多加打扰,这就告辞了。”
说罢,他又意味深长地瞧了陆沉渊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直待那周衍的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陆沉渊这才按捺不住心中的震惊,凑到司徒身旁,压低了声音,问道:
“师父!您到底与他说了些什么?怎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