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念及此处,她脸上泛起一丝微笑,缓步上前,柔声道:
“为情所困,可不像我所识得的陆兄。”
陆沉渊身子一震,缓缓抬起头来,眼中一片空茫,口中喃喃道:
“情?”
他下意识便想起了那句“她是我的女人”,可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句无力的低语:
“不,她只是我的师父。”
上官楚辞闻言,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酸涩,面上却依旧笑意盈盈,也不去辩驳,只道:
“世间情之一字,有敬爱之情,有依恋之情,亦有守护之情林林总总,皆是情根深种,又何来‘只是’二字?”
她顿了一顿,身子微微前倾,带着几分戏谑轻声道:
“你这般急着撇清,反倒显得欲盖弥彰了。”
陆沉渊身子一僵。
上官楚辞见好就收,伸出纤纤玉手,要去拉他的手臂。
“走吧,我陪你出去走走。你这般将自己闷死在此处,她是再也回不来的。”
哪知陆沉渊竟忽然将她的手甩开,霍然起身道:
“你懂什么?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上官楚辞却不嗔不怒,只一双妙目静静瞧着他,那眼神似笑非笑,却又好似将他心底那点自欺欺人的念想,瞧了个通通透透。
陆沉渊被她这般一看,只觉满腔的倔强与悲愤,登时泄了个干干净净,肩头一垮,复又垂下头去。
上官楚辞这才上前,半是强迫,半是牵引地,将他拉着向外行去。
二人行出柴房,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陆沉渊脸上,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那光线刺目,竟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许久未曾见过这般光明了。
行至后院偏门,正欲迈步而出,忽听得一人说道:
“哎哟,楚公子,这可使不得!”
只见钱大海不知何时已立于门前,一张胖脸上堆满了关切之色,连连摇手道:
“你瞧这小子,已是一日水米未进,跟丢了魂儿也似。这会儿外头风大,身子骨又弱,倘若再着了凉,那可如何是好?便是有天大的事,也得等他缓过这口气再说不是?”
他口中说着,身子已凑了上来,伸出那只油腻的胖手,便要去探陆沉渊的额头。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影闪过,上官楚辞手中那柄白玉折扇已然探出,“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