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楚辞,对陆沉渊哭喊道:
“陆小子,你莫要被这俏公子骗了!他们与那伙海外散修才是一路货色!”
“那‘沧海月明玉’不过是个幌子,是他们设下的饵,专钓咱们这镇海川的过路客商!店里那些失踪的客人,都是被他们给黑吃黑了!我我无意中撞破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便要杀人灭口啊!”
这一番话,真中带假,假中含真,将自家罪责推得干干净净,反将一盆污水尽数泼在了上官楚辞身上。
上官楚辞听得柳眉倒竖,她素来自负智计,何曾受过这等当面栽赃的窝囊气?
她生怕陆沉渊信以为真,急道:
“陆兄!你切莫听他一派胡言!这观潮客栈,便是贼窝!钱大海此人,非但是浊流邪教的妖人,他真正的目标,其实是你!”
一时间,两般说辞,是非莫辨。
陆沉渊立于楼下,默然不语。
他目光扫过全场,看到了客栈的雅间大都房门紧闭,偶有几个打开了一隙门缝,暗中观察外面的情况。
真正有实力的基本都去了听潮阁那边,在蛰龙潮将近的这段时间,会住在万民滩附近的,即便有一些修为,也不敢趟这浑水。
对于住客的反应,陆沉渊并不意外。
随后,他的目光便落在钱大海身上那尚未完全敛去的邪相之上,目光忍不住一凝。
钱大海似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心头一个咯噔,忙道:
“陆小子你快看!看看掌柜的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这都是他们逼的!他们要我的命,我若不拼着道心受损,强行催动秘法,此刻早已是他们剑下亡魂了!”
上官楚辞冷笑一声,说道:
“陆兄,你信他?你再仔细看看他身上那股铜臭混着血腥的浊气,那到底是被逼出来的,还是早已浸入骨髓?”
陆沉渊没有理会二人,只是平静的看着钱大海,心中暗道:
“他身上这股邪气,与那废弃码头的李真人如出一辙,定是同道中人无疑。”
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便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钱大海真是一个好人,而不是一个披着羊皮,行着豺狼之举的恶人。
陆沉渊心中一叹,目光又转向急于辩解的上官楚辞,见她虽是气恼,身后那几名护卫却阵法森然,隐隐将她护在核心,显是训练有素。
也就在此时,他眼角余光,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