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心中必有不甘。依我之见,他们纵然离去,亦不过是权宜之计,早晚还要再回来探上一探。”
陆沉渊道:“我感觉他们二人颇为可疑,自身都已道化成那般,却还要管别人家的闲事”
“九州仙门的人,难道都这般古道心肠?”
“陆兄所说不差,我也觉得他们很有问题。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遇上这种人,还是得小心为妙,方才的应对便是最为妥当的。”
上官楚辞顿了一顿,话锋一转,一双明眸回转过来,落在那少年脸上,问道:
“不说他们了。你方才那般安抚那邪物,可还有用处?”
陆沉渊伸手入怀,轻轻按了按,只觉那人偶娃娃静静地躺着,先前那股子躁动不安的阴寒之气,确是平息了大半。
“应是有用的,它此刻已然安生许多了。”
“那便好。”
上官楚楚闻言,脸上神情稍缓,然则一双秀眉却又微微蹙起:
“不过,那二人既是去而复返,必会更为谨慎。若要瞒过他们耳目,只怕寻常手段,是再也用不上了。”
“如此说来,陆兄今夜,怕是要在房中多多抚慰它了。只盼能以此法,遮掩住那邪物的怨气,免教那二人去而复返之时,再瞧出什么端倪来。”
陆沉渊听得此言,点头说道:“楚公子所言极是,在下省得了。”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
那安抚人偶之法,无论是滴血为祭,还是抚摸其顶,皆是诡异非常,若是被外人撞见,只怕立时便要被当作邪魔外道。
毕竟又有几人能如上官楚辞这般明辨是非?
好在柴房尚算僻静,想来只要多加小心,倒也不至惹出什么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