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此时恰有一阵阴风自后院方向吹来,卷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滚入堂中,那豆烛火更是被吹得几欲熄灭。
师兄的表情瞬间凝固,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凑到林见烟身边,诚恳无比道:
“司使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先前不该嫌弃贵司的牢房,也不该顶嘴忤逆贵司的官爷。现在看来,贵司简直就是洞天福地!劳驾问一句,我与师妹现在投案自首,还能宽大处理吗?”
林见烟有些犹豫道:“这”
“其实”
陆沉渊有意想要解释,却见上官楚辞在朝自己使眼色,只好哭笑不得的作罢。
上官楚辞微微一笑,接着陆沉渊的话继续道:
“其实客栈也没那么可怖,只要诸位遵守我说的这些怪谈规则,保准不会出什么意外。”
“而且既来之则安之,二位莫不成以为陆掌柜的客栈,是你们想进就能进,想出去便能出去的吗?”
师兄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到的笑容,问道:
“请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上官楚辞道:“其三呢,就是切莫直视陆掌柜的影子,尤其是当他独自一人立于月下时。”
她说到此处,师兄妹二人目光下意识的地扫过陆沉渊,只见那昏黄的灯火正自他身后照来,将他一道影子长长地投在地上。
不知是否是错觉,只觉得那影子的轮廓边缘似乎在微不可查的蠕动。
两人当即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上官楚辞那阴森森的话语再次传来:
“你若看得久了,会发现那影子会突然扭曲变形,变得比他本人要高大得多。至于那影子到底是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好奇。”
林见烟闻言却不禁想到陆沉渊施展定神符以及方才出手帮自己抵御浊流侵蚀的画面。
思绪激荡之余,不由好奇起上官楚辞与陆沉渊之间的关系,她似乎对陆沉渊的情况很了解。
师兄倒抽一口冷气,颤着声音问道:“还还有么?”
“自然是还有的。”
上官楚辞微微眯眼,看着他缓缓道:
“倘若夜半听见墙壁或梁柱之内,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便当做是耗子在里头打洞便好。”
众人闻言竟是不约而同地朝着头顶那根粗大的横梁望去,但见梁上蛛网密布,光线黯淡,瞧不真切,耳畔却似当真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