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自问待她恭敬有加,从未有过半分得罪。”
顾廷烨说罢,眼下闪过一抹伤感。
他苦笑一声,又开口道:“生母白氏去世时,我尚在襁褓之中,小秦大娘子入府时,我才不过两岁,在我心里,这位继母的分量,原是与生母无异的。”
烛火摇曳间,顾廷烨的声音愈发沙哑。
赵晗沉眸,“仲怀莫非忘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八个字。”
顾廷烨并非愚笨之人,他拧了拧眉头,“我这几日左思右想,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侯府的爵位。”
“大哥哥身体不好,娶亲多年膝下也不过娴姐儿一个姑娘。”
“我又是汴京臭名远扬的纨绔子弟,父亲将来会把爵位给谁,只怕我这位继母心里早就盘算明白了。”
“若非赵兄,只怕我现在还沉醉在她处心积虑编织的温柔乡中,请受仲怀一拜!”
说罢,顾廷烨突然起身,郑重其事的朝赵晗深深一揖。
赵晗忙抬手将他扶起,“好在宁远侯对你还是寄予厚望。”
“眼下既已识破小秦大娘子的手段,以仲怀你的才智,日后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顾廷烨轻叹一声,“赵兄就这般看得起我?以我现在的名声,娶妻都娶不到大户人家的姑娘,哪里能有什么大作为。”
“罢了,不提这些事儿了,咱们还是安心等候魏行首出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