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赵宗全执意要在这小小的禹州韬光养晦。
他早就想前往汴京一展抱负,与兖王邕王争上一争。
“这既是官家的旨意,等此人来,好生招待着,让他遴选便是。”
赵宗全连连摆手,这种事情,他哪敢有什么别的心思,遵旨照做就是。
不过赵策英却剑眉紧锁,沉声道:“父亲,你难道不觉得此举,是在削弱咱们的宣毅军?”
一旁沈从兴眼珠子动了动,紧跟着开口。
“姐夫,依我看,等此人来时,咱们将军中的精锐尽数调离,只留老弱病残的在校场上,看他能选走什么人。”
赵宗全听到此话,目光连连环顾四周,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见自己父亲这般惊慌模样,赵策英心中又急又怒。
“爹,舅舅说的在理,若真让他把宣毅军的精锐都挑走了,咱们往后”
“住口!”赵宗全猛然打断他的话。
“此举一旦露出蛛丝马迹,你可知等着咱们一家的是什么后果?”
“兵权二字提都不能提,眼下时局,乖乖遵旨办事,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赵策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怕就怕在,咱们就算明哲保身,汴京依旧有人不想放过我们!”
赵宗全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凝神望着眼前金黄的麦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