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不说是杨小涛让去的，徐远山肯定会按照流程来公事公办。
可要是加上这几个字，就意味着这是杨小涛的意思，徐远山就得照顾杨小涛的面子。
好在，这只是第一次。
现在刹住，还不算晚。
娄晓娥也知道自己理亏，但那小娟也是她们的小姐妹了，该帮忙的就得帮。
傍晚时分，卢涛跟卢娟一起回到家里。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饭香味。
“怎么样，今天怎么样？”
妻子方寒梅一脸期待着，卢娟立马揽住母亲的脖子，笑嘻嘻的说道，“妈，我进了化工厂，现在是技术员，一个月23块5毛。”
“不过这是实习期，等转正了就有28块钱了。”
“真的？”
卢娟用力点点头。
“出息，我家大闺女真是出息了。”
方寒梅说完，又看向自家丈夫。
只是看着状态有些不对劲啊。
“老卢，你这是咋了？”
听到妻子的询问，卢涛只是平静的说道，“我进了九部的研究院，暂时跟着副院长工作。待遇还没说，不过应该不会少。”
“那个，你们先吃饭，我先去忙会儿。”
说完就来到儿子写作业的桌子前，从书架子上拿出一个本子，翻过来用背面开始演算着。
母女俩看到这幅样子，都是无语。
良久，卢娟才小声说道，“妈，我怎么感觉，爸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方寒梅听了点点头，然后脸上浮现出一抹骄傲的笑容，“是啊，又回到以前了。”
三天后。
研究所，计算机研究中心。
卢涛带着黑眼圈敲开了韩三凤的办公室门。
“韩院长，这是我做的数学模型，您有时间可以看一下。”
卢涛将自己三天来研究设计的成果放在桌子上。
韩三凤见他这幅样子，忙让坐下，这才拿起桌上的资料看着。
只是这一看，就到了中午。
揉着发胀的眼睛，韩三凤心里却是直呼捡到宝了。
“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到的，竟然用这么简单的模型表现出来？”
韩三凤惊喜的问着，卢涛却是谦逊的说道，“其实，我也是从数学猜想，就是四色原理里面得到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