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鞑子游骑就算极为不爽,却受制于胡里托的保守战略,他们也不敢乱来。
只能在这不到三成的空间里,苟延残喘。
“兄弟,你搞这么多松油干什么?这些得花了小两千两银子吧?”
此时。
魏忠良和陈东两部已经借着夜色启程,迅速朝着西南方的夜色深处而去。
看着魏忠良麾下战马上驮着的一罐罐、一袋袋松油,陈东却有些无言了
他只感觉他的智商被侮辱了。
忍不住的吐糟道:
“兄弟,军需被就是那穆先生的人掌管着,这狗东西在周围县城采买这些松油,一两银子最少三罐,说不定还得多送你一袋子。”
“可现在呢?”
陈东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他娘的买这些松油,他竟然敢跟你要十五两银子一罐?抢钱都没这么抢的啊。”
“兄弟,你到底怎想的?”
“难道,你怕了穆先生那王八蛋不成?可有哥哥我在,你怕他做什么呢?哎!”
陈东深深叹息一声,明显非常不爽。
这并不是被坑了银子的事情。
而是
魏忠良这操作,明显显得他陈东都对这穆先生服软了
这是陈东很难接受的事情。
他陈东何等身份?
又是何等高傲?
怎可能会对穆先生一个狗腿子服软?
这他娘的丢人真丢到姥姥家了。
然而。
魏忠良是他兄弟。
这话。
他还不好说的太过分的,只能自己生闷气
“哥哥,消消气。”
“我跟谁服软,也不可能跟这姓穆的王八羔子服软!此役,这些松油我有大用!”
魏忠良怕陈东气出毛病来,笑着解释道:
“哥哥,你信不信,我此役花的这两千两银子,最少,能给咱们赚回五千两来!”
“而且,说不定还能勾起那穆先生的贪念,找到后续破局的办法!”
“额?”
陈东脑子也很好使,瞬间便抓住了什么,眼睛迅速亮了,忙看向魏忠良说道:
“兄弟,你是说,这些银子,这姓穆的想独吞?那”
陈东顿时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