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丧心病狂,稍微用力都能掰成两半广南国铜钱,还是要良心的多。
因此不单在河仙流通,在广南的嘉定、同和、平顺等半个南方都有流通。
隔得远远的壮汉惨哼一声,顿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跟阿标不但是同乡,还是小时候都一起长大的,阿标刚回来的时候,他还很同情,因为阿标瘸了腿,以后日子要难过了。
结果,他妈的,阿标当即就从背后牵出来了三个腰粗腚大的妇娘婆,种地收拾家务啥都能干,晚上还能大被同眠,日子不知道该有多潇洒。
壮汉这就已经羡慕的不行了,结果他今天才知道,阿标每月还能从总镇府领到五百文的小宝,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太让人难受了!
只可惜,阿标家中的欢乐没持续多长时间,前来看他的战友们还没吃几口,村长就拿着铜锣开始哐当哐当的敲响了。
“公爷点兵,公爷点兵了,所有昆仑山堂的士兵未时初之前,必须要河仙城集合。”
阿标的几个战友一听立刻就站了起来。
现在距离未时初,也就是下午一点不到一个时辰了,他们必须要快一点才能赶到河仙,当即顾不上吃东西,赶紧和阿标告别,踏上了征途。
阿标一瘸一拐的把战友们送到家门口的水田坎上,看了看战友们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瘸腿,继而长长的叹了口气。
“阿刚,今天就别去耕田了,过来陪我喝两杯。”
阿标看见了远处的阿刚,和他一伙臊眉耷眼的同伴。
阿刚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他本不想去,但身边一起的伙伴早被馋的不行了,先他一步呼啦啦的朝阿标涌了过去。
南洋十月,中午的阳光已经不算强烈了,但阿刚总感觉提不起精神,身上冷飕飕的。
平日里做梦都想吃到的半肥瘦蜜糖叉烧吃在嘴里,竟然如同嚼蜡。
倒是平日里喝几杯就要晕的烈酒,四五碗下肚了,却越来越是清醒,阿刚都忍不住怀疑阿标的酒,是不是掺了很多水。
“呜呜呜呜!”
低低哭泣声想起,阿刚抬起头来,阿标正端着酒碗,瞧着他的瘸腿,在低低啜泣。
阿刚走了过去,两个长大后就不怎么亲热的伙伴突然找回了幼时的亲近感。
“哭啥,你现在这日子,还有啥好哭的?”
“我对不起龙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