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学那西番语干什么,猿啼鸟鸣一般,不学!”
“因为你马上就要去到欧罗巴洲,去到法兰西了。”莫子布很认真的说道。
“老五,莫龙头你什么意思?可不要害人啊!
我过的好好的,谁耐烦在海上一漂八九个月到西番洲去,我不去!”
鄚子溶很坚决的拒绝了,到底是港口国长大的,知道这远洋航行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
“兄长,我可听说西番欧罗巴洲最为喜爱中国之人,又流行床上政治。寻常商贾去的话,人皆以妻女款待。”
莫子布极力诱惑着,但凡长得帅的男人,一般都很滥情,因为他们面临的诱惑太多了。
而这种事情一旦非常容易地开了口子,本身意志力又不坚定的话,开的口子就基本关不上了。
鄚子溶就是这样,但在河仙有父亲鄚天赐和正妻裴氏管着,鄚子溶根本腾不出手来逍遥,经常跟做贼一般。
因此听到莫子布这么形容,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若是兄长这等身份的去了,就是公主的郡主、王国的公主,甚至是王后,也说不得可以一亲芳泽,要知道欧罗巴人可是能公开有情人且以此为傲的。”
鄚子溶听的心旷神怡,但一想到从河仙到西番欧罗巴洲那八九个月的海上航程,以及海上的风险,鄚子溶很明智的摇了摇头,非常言不由衷的说道:
“休要在我面前说那些,我与你嫂子情比金坚,早就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咦,有点道行啊!莫子布更喜欢了,要是鄚子溶完全没点底线和头脑,他还不放心呢。
于是莫子布打上了利益牌,“三哥,你看咱们鄚家河仙的位置,地处四面接壤的要地,被暹罗、安南两大国挤在中间动弹不得。
祖父,父亲两代人辛苦谋划,都是在为了河仙能拓展一下生存空间,而要拓展,唯一的可能就是拿回加嘉定,。
但咱们拢共不过二十万民,兵将千余,仅靠自己何时才能实现?
所以必须要仰仗外援,而法兰西是欧罗巴盛国,若是能与之结盟,得到西番火铳大兵相助,定能成事。
这是咱们鄚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三哥若能作为正使,替鄚家出使法兰西,那就是咱家的大功臣,身前富贵,身后宗祠牌位一定在最上一排。”
不过,让莫子布意外的是,以往他无往不利的法宝,突然失效了。
世上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