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鄚天赐这老狐狸有些太好说话了,似乎是在刻意纵容他。
虽然阮仲明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他不知道鄚天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知道,这一定有问题。
于是,阮仲明亲自手书一封,命亲信送到嘉定去。
同时开始严格约束城内的左营兵,让他们不许出营去骚扰河仙百姓,强买强卖,偷鸡摸狗,乃至敲诈勒索。
只是很可惜,阮仲明醒悟的有点晚了,等到他想明白该上报宗室烔和掌军宋文魁的时候,莫家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入夜,当阮仲明忍不住悄悄离开军营,来到城中姘头家里想要温存一下的时候,一进院子就被钢刀架在了脖子上。
他派往嘉定送信的亲信被五花大绑捆在院子中,那个迷得他有点神魂颠倒的小寡妇,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阮仲明瞬间明白,这个平日里对他有些不冷不热的臭女人,为什么这两天不断撩拨他出军营了。
“鄚鄚总镇,下官可没有害你啊!”当看到那个熟悉身影的时候,阮仲明颤抖着喊道。
他自然虽然夺了河仙不少钱财,但确实也没听宗室烔这傻货的建议,找些问题栽赃鄚天赐,以此勒索一笔大的。
卫士拖来了一张椅子,鄚天赐缓缓坐下,一个卫士把阮仲明的头按低,让鄚天赐把右脚,踩在了阮仲明的脑袋上。
“这几天,你必须更加严格的控制左营兵,让他们愤怒,让他们呆不住,让他们闹起来。
然后,军营中会流传出一个消息,说在暹罗的莫子布,悄悄送了一批财货回来,足足有五千两之多。
只要劫了这批货,不但可以跑回嘉定一辈子不愁吃穿,还能得到顺化城张右辅的赏识和赏赐。”
阮仲明颤抖着,感受着完全陌生的鄚天赐,哆嗦提醒道:“总镇这样做,河仙会出大问题的。”
“那不是你考虑的事情!”说着,鄚天赐把一块长命锁,丢到了阮仲明的眼前。
阮仲明惨叫一声,这是他独子的长命锁,他三十七岁了,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照做,全家平安,这两年你贪的财货都可以带走,自然有人送你去吞武里过好日子。”
“不照做,那就先杀你一妻三妾,一子三女,再把你交给那些被你欺压的河仙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