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童子功,只要旬日就能上手,练习二三月就可精熟。
若是遇敌,任他习武二十年,刀法精湛如何,我一铳打来,数十步内取其性命,易如反掌。
咱们江南人不缺钱也不缺人,更不缺农技精通的农夫,招募得三五十青壮,装备以火铳,土人就算十倍于我,彼手持破烂铁刀与木矛,奈我等何?”
听到阮文如此有见识,阮承信也兴奋了起来,“诸位,在下早已研究过了,这南洋拓殖其实我江南人还有一大优势,那就是我等不缺技工。
这无论是酿酒的,织布的,木匠、石匠,泥瓦匠,我江南人手艺人之多远超各处,此正是南洋拓殖急需的人才呀!”
阮氏父子之所以如此兴奋,那是因为柯城男爵之子叶明月和他们勾搭上了。
叶明月背后的人有地盘,有武力,阮氏父子能拉人,叶明月正在牵线,让阮承信嫁一个女儿给槟港子林通火的儿子,三方强强联合,
这两把气氛烘托起来之后,一直作为大佬的袁枚与姚鼐两人也开口了。
姚鼐算是考据学的大佬了,他笑呵呵看着众人说道:“我看要做议员,也不是那么难。
陛下不是在南洋时,便以文布告天下,把儒者分为祖儒、雄儒、腐儒和犬儒嘛。
我看其意不是在为了侮辱我们这些两亡天下的儒者,而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我江南文华天下执牛耳者,若是能协助陛下使天下儒者冲破窠臼,跳出自宋以来的将儒学不断坡脚的怪圈,开眼看这世界,迎接寰宇第二次战国时代,区区一个共和议员,有何难哉?”
袁枚也笑得合不拢嘴,原本他们这种文宗,是局限于文坛,对上官府势力还是很吃力的,现在若是能有一个议员身份傍身,自然要好的多。
虽然他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会将共和议会开到江南来,但只要皇帝愿意开这口子,那就是好事。
不过,袁枚还是好心提醒道:“有件事诸位可能没注意,这共和议会可是有一年一度的财税审核的,据说每年还有一定时候会不定期抽查。
诸位,这士绅一体纳粮不按时完成,亦或者隐田的,可选不上共和议员。”
袁枚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满清虽然完成了士绅一体纳粮,但是下面应对的办法可多了。
隐没田产都算是小儿科,更有甚者与官府勾结,一个吓一个哄,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尽量让无权无势的多交杂税,然后把这部分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