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藩子弟在承天广州府和南京应天府一掷千金,为一秦淮河妓子,出手就是几百上千银元。
以至于安戴元从亲藩豪阔天下侧目,比之伪清扬州盐商也不遑多让,这么多钱不多为国着想,难道非得等到陛下亲自来明示暗示吗?”
这话就有点不客气了,叶丰昌这些年到处开矿,收入颇丰,老家厦门同安的祖坟,是按照亲王礼仪修建,光是这一项就花了四十多万银元。
而且那个在秦淮河一掷千金,全国都闻名的花花叶公子就是他儿子。
叶丰昌这么被点名,又联想到郑淼的身份,顿时有点汗流浃背了。
吴让则呵呵一笑,作为亲藩之首的他,赶紧出来打圆场。
“瞻洲确实荒凉了一些,远了一些,可是咱们现在的地盘,当年不也是荒凉、遥远嘛。
这黄白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恰逢郑中堂有心给点好处,咱们就一年出个十几万银元,组织点人手,万一成了,日后可就是留给子孙的好产业了。”
“是这个理,这钱留着,存复兴银行还要给保管费,现在拿出来替朝廷打打前站,去瞻洲探探路,总比白白损失掉要好。”
陶公侯叶宪阳也说话了,他还是挺赞成的,因为他儿子多,多一个爵位,就能多给一个儿子一份保障。
“那就干了!”作为皇帝义兄,辈分最高的遵义伯魏日坤拍板了。
“阿水,你赶紧把要我们出兵出粮的数目拿出来,我们则赶紧回去动员,为国效忠的事,就不要总是斤斤计较讲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