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且战且退。
不过俄军也不是吃素的,火光的映衬下,一个中校来到了战场,他一看前面俄军被粘住了,立刻选择抛下这些倒霉蛋,迅速在第二排建立了阵线。
还好此时钱梁章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知道不能用武士刀去冲刺刀阵,赶紧控制住了松前藩的武士。
俄军中校见状,立刻命令俄军线列步兵上前,快一百杆火铳乱射,顿时打倒了松前藩七八人。
钱梁章气的眼眶发红,咬牙下令后撤,到后面整队排阵。
这下轮到俄军发狂了,他们乌拉乌拉的喊着,再次冲了上来企图肉搏。
哪知钱梁章这里有三十杆陈光耀给的来复枪,装填速度快,射程远又精准,俄军没来得及近身,立刻就被打倒了十几人。
不过俄军人数非常多,松前藩只来了百余人,俄军虽然被打倒十几人,但未伤根本,还能继续冲锋。
松前藩人少,杀伤虽多,却只能利用武器优势且战且退。
双方继续混战了半个小时,俄军倒下了五六十人,损失到他们终于有点绷不住了。
钱梁章也被俄军的狂暴打法,给搞的满头是汗,要是人数均等,他还真想上去大战一场,但是敌人估计有六七百人,他不敢做此想。
于是趁着俄军士气稍竭,钱梁章果断选择撤兵。
俄军也担心物资,没有选择在昏暗的视线下追击。
这一场夜战,松前藩虽然烧毁了两艘俄军船只,打死打伤俄军一百多人。
但也认识到俄军不是一个软柿子,世子钱梁章也知道那会冲上去肉搏有些失策,对俄军战斗力有了新的判断。
而俄军这边,也对即将到来的大战,心里多了一份阴影,他们从被打死的松前藩武士身上,发现了一定端倪。
新湾镇真的就只是一个贸易站吗?
尼科尔斯基少将这会自然不能还呆在营帐里面了,他披着一件毛皮大衣,用军刀拨弄着一个濒死的武士俘虏。
“问问他,他们是谁,有多少人?”
尼科尔斯基少将身边一个布里亚特蒙古人,立刻开始用结结巴巴的汉语发问。
真是巧了,这不是汉人,而是松前藩武士,而且还是不会说汉语的那种武士。
双方一顿鸡同鸭讲,翻译头上冒出了一层白毛汗,‘他妈的,怎么跟那些山西佬说的汉话不一样呢,一句都听不懂啊!’
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