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来指挥。”刘荣庆给出了评价,随后他把手一挥,三卫官兵行动了。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三十余个法国义兵大呼小叫着,他们端着刺刀,追上一个安特卫普人就直接捅死。
可是追着追着,突然前面的安特卫普人向着两边分开。
随后,在他们让开的正面,一支有着浓郁东方特色,头戴黑色飞碟盔,身穿青色战袍的军队,出现在了法国义兵的面前。
隔着还有一百多米,这三十几人法国义兵立刻竖起了携带的旗帜,敲响手中的战鼓,召唤附近的同袍前来集合。
但他们才开始整队,中卫的猎兵就拿着线膛枪上前,一顿点射便打翻了七八人,剩下的义兵这才知道厉害,赶紧往后跑去。
中卫的官兵也不追赶,而是继续保持着严整的阵型,用不并不缓慢的速度齐步向前。
此时,法军的主帅和布鲁塞尔精锐民兵指挥官扬-安德里斯-范德梅尔才注意到情况,他赶紧命令军队放弃追击,开始集结。
二十多分钟后,战场上枪炮声仿佛都消失了一样,只能听到音乐的鼓声和脚步声。
三卫军抵近到了距离布鲁塞尔城只有五公里左右的一条小溪边,法国义兵也退守到了这里。
大战终于要爆发了,因为法国义兵身后就是溪流,虽然并不深,但还是能打湿他们的火药,这些人退无可退,
此时的欧洲炮兵还相当古板,或者说全世界都这样,还没有把炮兵大规模集结起来用的习惯。
而是每一门炮均匀的分列在各个连队中,讲究各处的火力搭配要得当。
炽热的炮弹,划过昏暗的天空,仿佛一颗颗流星拖着黑色的尾巴。
由于双方都不是真正的正规军,所以火炮的数量不多,弹重也小,基本都是四磅炮,也基本都是实心弹,没有多少爆炸弹。
一门炮弹,弹跳着打入了法国义兵的阵营中,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混乱,但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被炮弹命中的士兵强忍着剧痛,尽量少发出惨叫,周围的士兵哪怕被溅了一身的血,也会顶着一张苍白的脸,浑身颤栗着跟紧队伍。
‘轰!’同样一门火炮命中了中卫的队伍中,两个士兵被砸的血肉模糊,还有另一人左腿膝盖以下完全糜烂。
这个受伤的士兵只抱着断腿惨叫了一声,就被军官拉出了队伍,随后给他嘴里塞了一根木棒让他死死咬住。
其余同袍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