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的。
至于其他人,统统赶出去拓殖。
所以在河北,人均拥有土地的上限,在前年就被调整到了五十亩。
这样一家五口能合法拥有的土地,就达到了二百五十亩,要是小夫妻生育能力再强一点,上限还会更高。
而这个政策,效果是十分明显的,阿森一路而来,就看到了大量破产的农户出售了自己的土地,拖儿带女被官差跟看管牲口一样,带领着前往下一个拓殖出发点。
阿森心里有点难受,他抬起手指了指远方。
远处一个三十来岁的老农,带着妻子和五个儿女,步伐沉重的在往前走。
老农的手里,抱着一个看起来最多五六岁的小女孩,她的手耷拉着,脑袋歪在一边,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不一会,前去问情况的伯治兄岑宣南跑了回来汇报道:“是去吉林的,这小女孩反复高热,官差害怕是疫病,所以不愿带着他们,只让他们在后面跟着。”
“恐怕是官差怕麻烦,想着让父亲把女儿扔掉,而父亲不肯吧。”王贞仪对底层的了解比阿森要多一些,她叹了口气说道。
阿森张了张嘴,看着更远处发现被大人物问话,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的官差,犹豫了好几下,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因为这个官差虽然残忍,但从根子上来说,却没有多大的错误,因为要是小女孩真患的是什么瘟疫,肯定不能带上她。
“老爷,我这女子活不成了,您行行好,给找个医师看一看,若是还能救,就让她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吧。”
虽然阿森身边没有皇太子仪仗,但是上百人的护卫,还是彰显了他身份的不凡。
老农隔着几百米,凄声惨嚎了起来,还带着全家跪在地上不断向阿森磕头。
阿森别过脸去,不忍再看,他招手示意一位出自嘉定陈家的上尉过来。
“你去把那个女孩接过来,就在这邯郸城找个医师看一看,若是不用休养,就赶紧拿药治病,让她跟父母一起。
若是要休养,你就先照顾一下,等病愈后送到东宫做个宫人吧。”
说罢,阿森叹着气就走开了,后面一群属官和护卫赶紧追了上来。
“那位父亲应该是走投无路了,要是继续抱着他的女儿,他们全家都没法到达吉林。”
阿森遗传了他母亲非常感性,富有同情心的性格,是以看到这种情况,特别还是因为朝廷故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