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其他人还没从剧烈的爆炸中回过神来,万户骑兵就赶到了。
锋利的马刀,轻易的砍断了爱尔兰人的脖子,鲜血肆意的喷洒,周围所有爱尔兰人都忘记了反抗,巨大恐惧下只剩逃跑。
而且这些爱尔兰起义者基本都是同乡,大多都互相认识,一个人惊慌的呼喊逃跑,立刻就从带动一群人跑。
这导致一千万户骑兵在一万多爱尔兰起义者中,就像是一只狸花冲进来老鼠群中一般,肆意的捕杀,肆意的冲撞,一万人在几分钟内,就散成了一团。
山坡上,随着莫公泽下令,四千鲁藩军在军乐队激昂鼓声的激励下,沉默着齐步连环向前,仿佛一堵堵坚实的城墙。
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法军主力正在追赶的方向。
此时,杰拉德.莱克只剩下了几百人,他们在法军山呼海啸的追击声中,突然发现了前面的鲁藩军。
杰拉德.莱克一看那明晃晃的刺刀,非常上道的没有当面冲来,而是从两边绕开。
而追击来的法军看到红衣红盔的鲁藩军,立刻就有些呆住了,由于他们追的太猛,建制已经很混乱,在最重要的这几分钟,竟然没有一个人上来指挥。
但莫公泽可不会客气,鲁藩军立刻大步向前,一队散兵提前散开,几百支用长弹的线膛枪顿时把法军打的死伤惨重。
“冲锋,冲过去,不要开枪,直接白刃战!”前锋官刘荣庆大吼一声,下令线列步兵超过散兵,猛追了过去。
这一下轮到法军跑了,他们没有组织,根本不敢来对射,更不敢来白刃战。
于是,刚刚还是追击的法军,变成了逃跑者,他们被鲁藩军追着屁股捅杀。
但很快,,他竖立军旗,敲响军鼓召集士兵过来集合,他也准备用线列阵给鲁藩的追兵三轮齐射。
但鲁藩军可比这些二流法军厉害多了,他们虽然在追击但建制没乱,看到法军正在集结,并没有贸然冲上去,而是也开始集结,并等待后续部队。
双方都在抢时间,线列步兵们开始集结,散兵则向前开始了枪法较量,不断有人中弹倒地。
但这都不是决定性的,决定性的是大炮。
双方的野战炮都在后方,谁先过来,谁就可以轰击对方密集的步兵,从而打赢这场战斗。
关键时刻,法军的第三翼骑兵团一部赶到了。
,但命令还没下达到骑兵,骑兵就猛地向着集结的鲁藩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