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朝廷的威严。
这一通输出,让屋内的大族都闭了嘴,但显然他们只是被震惊了,也确实觉得在道德上有点说不过去,但他们并未服气,也没感觉到有多少害怕。
所以李知府的下一步,就是真正下狠手了,他双手一拍,几个穿着军服,戴着朱漆勇字盔的兵丁就进来了。
“诸位刚才也都听见了,马亚贵辱骂朝廷,藐视官上,扒了他身上的云豹服,给我叉出去!”
“李銮宣,你敢!”
听到要扒自己的云豹服,挨了打,本来是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呻吟卖惨,想把事情闹大的马亚贵顾不得浑身疼痛,一下就跳了起来。
“这云豹服,是陛下见我拓殖有功,光中十九年恩赏的赐服,你个小小的知府,凭什么说扒就扒!”
不怪马亚贵如此着急,这云豹服和飞虎服,在南洋就是最重要的象征。
像马亚贵这种人,苦出身到南洋才有点家业,但是朝廷里又没人的,南洋的共和议员,哪怕是省一级的,就是他最重要的护身符和倚仗。
而在南洋,能穿云豹服、飞虎服及以上赐服的,才有资格成为得到其他人推举,进入共和议会做议员。
可以这么说,在南洋,穿赐服的不一定是共和议员,但是没资格穿赐服的,一定不会是共和议员。
要是没了赐服,颇有点‘我们都是开奔驰,开柔丝莱斯,你开马自达肯定塞车,我看你没资格来参加这个会哦’的意思。
而且失去了这身赐服之后,他就没资格进入知府衙门后堂议事,也不可能看见知府还这么大大咧咧,这新马府的议事权,基本那就跟他无关了,后果可以说相当严重。
“哼,本府当然没有扒了你赐服的权力,但是他们有。”李銮宣把手指向了身边两个头戴朱漆勇字盔的士兵。
“这两位,乃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力士,专门来新马府,纠察官民不法行径的。”
咕咚!
马亚贵摇晃了两下,他做梦也没想到,他这样的土豹子,竟然被锦衣卫给盯上了,巨大的冲击中,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噗通!噗通!
屋内的新马土豪们,也纷纷跪了下去,像是在给李知府赔罪,又好像是在遥拜皇帝。
毕竟是才崛起的第一代土豪,对于皇权,还是很畏惧的。
屋内,只有马耀宗和姚景杉没有跪下了。
姚景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