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子溶从维也纳的监狱中救了出来,跟随夏洛特公主来到了东方。
“殿下,我们此次一共来了六艘快速护卫舰,四百水手,一千一百名线列步兵,二百名轻步兵以及二百名骑兵和六十名火炮手。”
旧金山城中,皇五子江户郡公莫洲桢已经主持了两次对于周边贺洲女真(印第安)部落的突袭战,取得了不小的战果。
他听到拉法耶特侯爵的话,立刻眼睛一亮,“看来我的公主嫂子是下了血本了。”
在整个大虞,被夏洛特公主招揽过来的流亡法兰西人一共有三万人左右。
除去学者、工匠和某些专业人员,再减去一些老家伙和没啥用的贵族以及妇孺,真正能打仗的也就六七千人。
这次直接就来了两千人,还是其中最有战斗力的两千人,确实是下血本了。
“三十岁之前,我以为自由与博爱就是人生的全部,但那些看起来值得同情的所谓革命者给了我重重一击。
他们让我发现,不管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还是被压迫的平民,都是一路货色,一旦他们手中有了权力,立刻就会用这些权力,刚给所有人带来痛苦。”
哟呵!
莫洲桢一听,这是来到东方之后看了不少荀子的书籍吧,人性本恶都说上了。
看来法兰西的大革命,确实把这位伤害的够深。
“但到了东方之后,我发现了另一种更合理限制权力的新模式,学者们用道德,将无限的君权,以及附着于君权的贵族权力做了强力限制。
同时,学者的掌握的权力不能通过血脉来传承而必须要通过学习,虽然仍然不完美,但比起欧罗巴洲的乱象,科举制度已经先进文明很多了。
不愧是赛里斯,不愧是人类文明的山巅之国!”
莫洲桢对这些不太敏感,因此无视了拉法耶特侯爵的痛苦反思,而抓住了最主要的信息。
那就是这个今年四十二岁,在这个时代已经可以被称为老小子的法兰西人,准备把赛里斯帝国当成他的家了。
“欢迎您,侯爵!”莫洲桢立刻改变了接待方式,说出了欢迎二字,表示着他愿意把拉法耶特侯爵看成自己人了。
“希望有一天,这个侯爵二字,可以不是拉法耶特侯爵,而是我们赛里斯帝国的侯爵。”
拉法耶特侯爵点了点头,“殿下,这也正是我希望且在努力的,所以我带来了为赛里斯帝国拿下北贺洲西部和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