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在他看来,莫洲桢的事根本不是事,他这五弟翻不起来大浪,也不会选择来翻大浪,他没那么蠢。
反而是这大虞内部,人多口杂,各地差异巨大,各阶层矛盾重重,就像是一锅正在翻腾的开水。
“这就是你性格上最大的问题,总是喜欢把人人当圣贤看。”莫子布对阿森说的这些事一点也不紧张,他看着远处说道:
“那些要求提高地位的可不是什么商人,我们应该称他们为资本家。
这些人办工厂,开矿山,搞种植,大大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
许多府州县中,他们纳的税,已经与地丁银和地丁粮持平甚至超过,那么他们出来要求地位,这是非常正常的。
而那些守旧的官员看到这一切,觉得小小商人能跟自己来争抢地位权力的最大原因,就是他们纳税多。
既然这样,为了守住手里的权力,嘿,老子不让你发展不就行了。”
“该死,这种人统统都该杀头,大虞立国三十余年了,他们的思想还在满清,没有一点进步。”大佬森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他看向莫子布。
“父亲,那我们就应该逐步提高商人的地位,以匹配他们在国家中的付出,同时要继续提高完税率与财税多少在官员考核中的占比。”
大佬森说完,以为会得到父亲莫子布的支持,谁知道莫子布反而在摇头。
“有些可以实施,但我不会直接去赐予商人们权利和地位,因为能赐予的权力和地位,也就代表着能被收回。
今日我赐予,明日我就能收回,哪怕我不收回,你或者你的儿子未来继位后也能收回。
商人们想要地位,那就要拿出真本事出来斗争,在各个方面向旧官僚豪绅来挑战。
只有他们真正登上了舞台,展现出了他们可以与官僚豪绅匹敌的实力,才能获得相应的地位。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作为引导者与判官,他绝对不要下场去支持某一方。
谁对这个国家和民族有好处,谁对维护我们的统治有好处,那谁就能从我们这获得相应的权力与地位。”
莫子布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想要权力和地位,那很好办啊,你起来斗争嘛。
你都不斗争,让我这个帝王跑到前面给你站台,用赐予的方式给你权利和地位,来个保姆式服务,怎么可能嘛。
阿森则陷入了沉思,这是他的优点,不管谁的理论他都不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