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就把上边一个骑枪折断,手枪打光的胸甲骑兵拉了下来。
周围的士兵涌上来,立刻把法军骑兵捅死,再去看的时候,上尉已经瞪着大眼当场牺牲。
这一幕,不禁让拉萨尔也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战场上,法军的骑兵已经打穿了步兵的方阵,但这些步兵却不退散,而是稍微后退之后,把方阵直接收紧一些。
那些受伤或者因为各种原因在方阵之外的赛里斯步兵哪怕处于绝对劣势,也在拼死作战。
“撤回来,再冲,一定要把敌人打垮!”
眼看骑兵陷入了和步兵缠斗,拉萨尔马上命令骑兵后撤再冲,用高大的战马不断去冲击步兵的方阵。
可法军骑兵刚刚一退,本来已经被狠狠压缩的夏军步兵方阵却一下就弹了出来,追着骑兵就是一顿猛打。
等到法军骑兵摆脱纠缠,准备反身冲击的时候,夏军步兵在一面面战鼓的指挥下,很快又派好了方阵。
拉萨尔知道遇上对手了,他再一次指挥骑兵冲击,但这次夏藩军步兵更加坚韧,任凭法军骑兵如何践踏,没有一个人临阵脱逃,万众一心的硬抗。
笑话,临阵脱逃,谁他妈敢啊!
夏藩三卫的士兵不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就是各个武勋家族培育出来的,包括东洋列岛上的武士家庭很多子弟都在这里面。
每个人的来路都是清清楚楚,能直接查到家里去的。
一旦溃逃那都不是他自己的事,而是全家,甚至全族都要蒙羞的,那是姐妹没人敢娶,兄弟没人敢嫁走在路上要被人吐口水,父祖牌位都要被从祠堂里扔出去的。
就这样,拉萨尔的骑兵和夏军步兵在这里纠缠了四五十分钟,法军骑兵当场战死四百多,伤者两三千,夏军步兵更是几乎各个带伤。
拉萨尔只能率领骑兵后退,因为奥军的列支敦士登胸甲骑兵团正在赶过来支援。
入夜,双方在这第一天的交锋中,就一共留下了超过五千具尸体,阿斯佩恩和艾斯林两村之间尸横遍野。
奥军的士兵就在村外,在法军士兵的尸体中休息,准备天明后再次发起进攻。
多瑙河南岸,拿破仑震惊于奥军的战斗力,但心里却松了口气。
连拉萨尔也冲不动的赛里斯步兵,一定是比利时亲王斐迪南的王牌亲卫军。
只要他们在战场上,没有在什么地方躲藏着,或者正在从什么地方赶来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