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意思,纯粹形势造就。”
他看着何青生笑道,“不管是云湖恋、还是上海谍影,都有别于传统的严肃文学,发出来都是要挨骂的。
如果我跟故事会的作者一样,一开始就写通俗文学,那也就罢了,反正都是个‘玩笑’,也没人把咱当回事。
可我一开始就是从严肃文学入手,突然转型去写‘爱情’、写‘谍战’,在某些人看来,那就是‘大逆不道’,反正都是要挨骂,那我干脆就搞大一点,直接扭转他们对我的印象。”
何青生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突然一笑,呵呵说道,“可是你不转型又不行。原来太多的条条框框,终究是要人去打破的。谁能打破他,谁就是‘新文学’的‘领袖’,如果你不来,那么青年一代作家代表人的位置,你就要拱手让人。
早点打破也好,而且还是有准备的行动,这一次,就用你的两部作品,把沉寂了十几年的文坛狠狠地搅浑他!”
陈凡眨眨眼,啥?还有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