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
说完之后,陈凡忽然转头看向巴老,说道,“您在法国留过学,可曾读过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于1895年出版的乌合之众?”
巴老微微一愣,想了想,说道,“我知道这本书,好像是一本讲群体心理学的著作,但是没有读过。”
陈凡笑了笑,“那我就可以随便扯了。”
巴老当即打了个哈哈,其他人也都发出一声轻笑。
但下一秒,所有人的脸色又重新变得严肃起来,依然看着陈凡。
陈凡干咳一声,说道,“这本书的核心,说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那就是,‘老百姓是可以被引导的’。”
他又看了看众人,正色说道,“历史上的无数次事件无不证明了这一观点,所以领导的那句话说的很对,文艺不可能脱离政治。
一本书、无论是好书还是庸俗的书,只要被人看见,就会对人产生影响,”
他说着看向夏老、叶老和贺老,“同理,一部电影、一幅画、一首歌,都能达到同样的效果。甚至对于绝大部分不具备分辨能力的普通人来说,通俗类的文艺,比严肃类文艺作品更具备影响力。
那么,我们作为文艺人,就不得不去考虑一个问题,当我们在创作作品的时候,想要表达什么样的东西,而这个东西会对社会、对群众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而不是说,我创作的这个作品,能够获得什么样的荣誉、得到领导的多少重视。”
说到这里,陈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缓放下,再看向众人,笑道,“我想,这个应该是领导叫我过去的意图所在吧。”
他说完之后,并没有人立刻开口说话。
过了好几分钟,茅老才抬起头,满脸严肃地说道,“从去年到今年,很多人都在讲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包括在昨天的闭幕式上,老夏还在说不能刻舟求剑,必须把解放思想贯彻到底,还要扩大化、深入化。
我觉得,在文艺创作的大方向上,大家的思想还是没有问题的,都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走。
但重点是,具体应该怎么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提出具体的思路。”
他说着抬头看向陈凡,“你现在提出的这个观点很重要。文艺作品能够对群众、对社会产生影响,就决定了文艺作品不可能脱离政治而独立存在。
领导又说过,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人民确实是母亲,没有人民就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