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坛大戒”就成了整个全真教的清规戒律。
而正一教与全真不同,都不是一个祖师,自然不会跟着学,所以正一教的教规,才更符合早期的原始道教教义。
还有另外一派、有别于“北全真”的“南全真”,则是学了一半,大部分的清规戒律学了,却保留了“居士”和“婚嫁”。
所谓的“居士”就是居家修行,婚嫁就不用解释。
其实严格说来,陈凡早就犯了n条教规,这第一条出家修行就没遵守,后面的不饮酒、不食肉更是天天犯。
也就是自从1911年以后,就断了“百日圆满三坛大戒”的仪式,近十几年更是连“教”都没了,哪还有人管他犯不犯戒。
否则换成几十年前,绝对是被逐出师门的下场。
但现在宗教局重新复建,道协、宫观等也将要恢复,有些东西都会慢慢重新回来。
他要是再这么肆无忌惮,那就是给朝阳观拖后腿,身为朝阳观的“中兴之祖”,自然不能这么干。
所以即便张玄松再怎么舍不得,此时也只能闷闷地无话可说。
总不能让宝贝徒弟不娶媳妇儿吧?那绝对不可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脑子那么聪明,就不能想个办法?”
陈凡端着饭碗,咽下嘴里的饭菜,说道,“能有什么办法?除非可以修改全真教教义,把里面的一些清规戒律直接删改。
我要是七老八十了,修道几十年,也成了一代教祖,说不定还能碰一碰,现在嘛,想都别想。”
本来有个办法,但是这个办法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否则味道就不对了。
张玄松沉吟几秒,忽然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抬起头笑着说道,“其实我没想重新出家,也是受不了那些清规戒律,但老祖宗定的规矩,咱能怎么办呢?”
随后一边夹菜,一边说道,“没事儿,回头我去观里瞧瞧,那几个小家伙表现都还不错,看看选谁来当观主。
不过他们以前是正一的人,虽说现在送到朝阳观挂单,可道籍还没变,回头还是要找一下刘道长,给他们办个‘冠巾’仪式,正式转到嵛山派朝阳观名下来。”
说完又是满脸的愁苦,“那些个小家伙,最大的也才十七八岁,又不像你似的道功、经文都出类拔萃,让他们背经文还可以,论道就不用想了,道功更是才起步,这可要怎么弄哦?”
陈凡也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