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比较清静的,怎么今天连道观后院的墙上都挂满了人?
这不合理啊?!
他琢磨了一下,将汽车停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然后上装备,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下车以后,他先左右看了看,然后将手揣进袖笼里,走到人群后面。
不需要刻意打听,就听这些人在闲聊,也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小六儿,你今天也没抢到位置?”
“柱子哥你也在啊。没呢,连着好几天都没抢到,咱还是得到消息晚了,听说正月初一上午电影放完,就有人跑这里来堵张道长,第二天开始人就变多,后来人越来越多,张道长就每天下午在后院开讲座,专门讲当年他的亲身经历,有时候还演练两手功夫,吸引好多人来看。
我是初四才知道这事儿,今天都初七了,硬是一回也没挤进过后院。”
“没办法,人太多了,哎,不过,听说张道长已经不是道士了?”
“军哥你也听说啦?对啊,后来投军了嘛,就献身组织了,那哪能继续做道士。”
“那怎么还在这个道观里面呢?”
“呵,您还不知道啊?张道长他徒弟,就是那个大作家陈凡,这个道观是陈作家特意为他师父建的,道士下山那部片子,也是特意为他师父拍的,要不然人家能拍那个?!”
听到这话,周围一群人倒吸气。
“真的假的?”
“不会吧?”
“那可是陈作家!他修道观?”
“嗨,反正是这么传的。也不知道消息一开始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反正有鼻有眼。
而且啊,听说陈作家不仅修了这座道观,还继承了张道长的衣钵,也就是道士那边的传承,所以他才是真道士。”
“嘿,越传越没边儿了,他是道士?可拉倒吧。这座道观有可能是他建的,但他绝对不可能是道士。”
“为什么?”
“你们还不知道吧?文艺系统、卫生系统的好多单位都传遍了,今年过年,陈作家带着媳妇儿回老家结婚了。”
“就是那个卢家湾?”
“就是那个卢家湾!”
“他媳妇儿还是作家姜甜甜她妹妹,就没换?”
“你这话说的,人家当年也是相识于微末,算起来也可以说是患难夫妻,怎么你就见不得人家一点好呢?”
“哎哎,你们有谁见过